“你不用说,我也能听见你心里在骂我了。”
边伯贤得意一笑,这嘴脸在钺漪看来贱兮兮的,想给他一巴掌,可她偏偏还不能这么做。
“真是烦死了!”
钺漪坐在凳子,手拄着下巴撑在桌子上,看着御医随着小侍卫从殿门口一步步走进来,向皇上请意。
“有气别冲御医撒啊!”
见钺漪盯得御医发毛,一直也不肯配合,边伯贤不得不开口,钺漪自然不得不顺从。
“看哪儿呀?”
钺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情不愿的卸下自己的腕甲。
“哪儿有伤看哪儿!”
边伯贤没好气的抢过御医的话,御医也顺着他的话继续请示。
“那可不是什么地儿都能给看的!”
钺漪不自然的整了整衣服,边伯贤一下明白了,眼神也开始不自然的闪躲了一下,轻咳了一声。
“听御医的,总不会有错的。”
“钺将军,那请先号脉吧。”
御医拿出脉枕邀钺漪和边伯贤坐下。
“我在夏国这么出名了?是个人都知道我是谁?长什么样子?”
“皇上特诏天下与将军的婚约,臣等自该辩识得出的。”
钺漪点点头,安静的呆着,不再打扰御医把脉。
“将军最近可有不舒服,比如胸闷气短,比较乏力?”
“还好吧。”
钺漪大大咧咧的,不过脑子就直接说了,刚在北疆打完仗之后确实这样,现在好很多了,确实还好。
“咳~说实话啊!”
边伯贤稍有施压的瞪了钺漪一眼。
“我就是一个月前被对面的踹出内伤来了,还没好呢,行了吧。”
“气血不足,面色发白,略有贫血,可能是正常葵水,或是可有外伤?”
“葵水……那没有……外伤啊?”
钺漪有点扭捏,这儿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她确实不想暴露自己身上太多的不好状态。
“怎么?你对自己的伤还有疑问?自己不知道?”
钺漪直接忽视边伯贤的话。
“我觉得应该就是比较累,我没那么大的创口。”
“伤口如果已经处理好了,要注意休息,不能剧烈运动,防止再次崩裂。将军似乎不愿多说,上战场,兵戈相向,技艺再高,难免会有伤口。男女授受不亲,微臣为将军开些创伤药,留些绷带,如果您自己更换不方便的话,可以吩咐交代外面候着的医女。臣回太医院抓一些调气活血的药,熬好让人送过来。”
御医留下东西,向边伯贤请意先一步离开了。钺漪拿起药瓶在手里琢磨摆弄,放在鼻子边嗅了嗅,无辜地看着边伯贤。
“一个月都愈合不了的外伤都算小伤口了?钺将军倒是挺能忍啊!”
“你是夸我呢吗?”
钺漪听出了边伯贤的阴阳怪气,明知故问,开始和他迂回。
“哼!好赖话你听不出来?”
“它真的就是小伤口!就是我这个人吧,闲不住,这伤口它就不爱好,你像这北疆,冰天雪地的,这冻伤,是吧,这到南边,夏天了,又热,对吧,容易感染,没错吧,我这一路上又骑马又过河的,还得东躲西藏这追杀我的,它没那么容易说好就好,你懂吧?”
钺漪用一种比较夸张的语气辩解,连说带比划,坚定的眼神企图让这话可信度更高,边伯贤就面无表情地静静看着钺漪表演。
“编,接着编,我看看你有多少词儿。”
“什么叫编呀!我也是有现实依托,才能继续故事发展的,那不是随便开玩笑的。”
“你这张嘴就来的胡诌还真是有一套!”
“那是!打嘴仗我也是很有经验的。”
钺漪轻轻一拍胸口,竖了个大拇指。
“老实休息吧,让侍女打些热水来,处理下伤口,别想着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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