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利益居上,感情其次,谈情说爱什么的,确实有些讽刺。”
其实就算钺漪亲口说出她对他有好感,边伯贤也是不敢轻信的。双方实际上的边界感很强,就算迈出了第一步,该有的戒心也不会放下。
“皇上是觉得我亵渎了爱情?你还挺纯情的。什么东西和利益沾不上边呢?我们在建立感情的基础上实现了利益最大化,不好吗?”
“不好。”
“不好?”
钺漪有些懵,尴尬的抿了下嘴。
边伯贤瞥了一眼钺漪,闹别扭的别过头去,突然有了小脾气。再次否认。
“不好!”
“你说不好就不好喽。你不会真的认真了吧?我劝你孝期后立妃立后,我以为你就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呀。”
钺漪不明所以,无所谓道。
“所以你刚才又是耍我的?”
“什么叫又哇?我说喜欢你当然是认真的,我也是第一次这么明确的。”
“上次你亲我,忘了?你敢说你那时候是认真的?”
边伯贤心里了然,就是非要说说。
“是~吗?我没有亲过你吧~我敢那么放肆吗?你肯定记错了!我这人还是比较守规矩的。”
钺漪刻意回避的躲开视线,假咳嗽了一声。
“我记得可是非常清楚,你定是喝了不少酒,不仅如此,还同朴兄大吵了一架,我还为你开脱,这总没错吧。”
“对对对,我也在!我还以为你要耍酒疯来着!我还拔刀了呢!被你按回去了。”
小侍卫凑过来力挺边伯贤,钺漪白了他一眼。
“哪儿都有你!去去去,一边儿去!”
钺漪气急败坏,她又不是喝断片了。
“你和朴兄的事我无权干涉,但女子最好少沾酒。”
钺漪纳闷地歪头看着边伯贤,一脸不解。
“不是,这也管啊?那成婚时是不是连交杯酒都省了?”
边伯贤完全忽略最后一句。
“吃亏,误事,尤其不利于伤口恢复。”
边伯贤上下扫视了钺漪一遍,带有穿透力的眼神稍有些把钺漪唬住了。
“我当时没伤!”
钺漪赶紧否认。
“你现在有!”
边伯贤乘胜追击。
“我好了——”
钺漪再次狡辩。
“——内伤外伤都算伤,好没好,受在你身上,疼不疼你自己知道。怎么?难不成你喝酒好得快?”
看着边伯贤难忍怒气,钺漪也开始心虚服软。
“死得快,是死得快行了吧?我又不是嗜酒,不会每天酩酊大醉的,这你放心。”
“别转移话题,你抓错重点了。我已经传了御医,你在燕国都容不下好好休息,老实养伤吧?现在你跑不了了。”
“用不着,我在路上真的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是吗?我记得好像某人说自己不太舒服,坐不了马骄。对吧?”
边伯贤一脸完胜的得意。
钺漪败下阵来。
“这话是…是有点耳熟……”
“就是钺将军你说的,当然耳熟。”
钺漪又被小侍卫噎了一句,无语的同时恼羞成怒的给了他一拳。
“啊!”
他呲牙咧嘴的惊呼了一声。
“我不多嘴了!皇上,我看将军确实是好的差不多了,手劲儿真大!”
钺漪撇着嘴,呼吸都加重了些。
“再搭茬,把你胳膊卸了!”
钺漪把筷子放桌子上重重一拍,开始生闷气。
“不吃了?气大伤身,小心一会儿血气上涌你更不舒服。”
钺漪禁闭着嘴,想脱口而出的脏话,硬咬牙咽回去了。
“我这口瘀血确实快喷出来了,真!谢谢你!”
“伤得太重,明天还是别比试了,受伤可经不起放肆。”
“我自己的身体,我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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