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宫殿都如出一辙,本以为地域不一样,夏国的皇宫总会别出新意一些。怎想,还是一样的,方方正正,规规矩矩。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权势和自由难能两全,冲突和矛盾永远在人生中能得到体现。初升的太阳这般温和,一时还是刺了眼,钺漪轻靠在柱子旁闭目休息,不再搭话,小侍卫见她真的是累了,恭恭敬敬的在一旁同钺漪等着。
有人来了。钺漪察觉到,这人便已经开了口。
“钺漪将军,皇上有请!”
人未到,声先到。钺漪转身抬眼去瞧,宣旨的宦官托着拂尘,步履匆匆的从台阶上赶下来,在她面前浅浅弯腰继续请意。这人两鬓微白,算是个老人了,精神气倒是格外的好。按理来说这宫中的宦官侍女,办事麻利非常能理解。但单看这人走的这几步实属不对,像个遮遮掩掩的习武之人,又有点儿故意而为之的做派。
“不等陛下早朝结束吗?”
“皇上自有道理,奴才不敢揣度。”
宦官将腰弯的更低。
“我懂了,还请您引路请示。”
他晃了下身子,先一步走在前面,上了阶梯。钺漪跟上去,倒要看看边伯贤要干嘛。
“燕国使臣钺漪参见皇上!”
钺漪单膝跪地,感受着周围众多异样的打量,确实有种莫名羊入虎口的感觉。
“钺漪将军请起,一个人来的?”
凭边伯贤的耳目知道钺漪的动向,完全不是问题。
“因事外出,刚巧遇上了夏国领军寻臣下,便一同前来了。”
他坐在高耸的皇位上,微微点头。
“来得时机正好,正值文武百官都在!钺漪将军的名号在夏国也是无人不晓,两国婚事值今日正式宣告天下。”
钺漪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咒骂:这属于天要我死。钺漪硬憋着脸,表情没崩,也忍住了没骂人,可也正好迟迟没回应边伯贤。
“你不想?”
见钺漪迟迟不应,边伯贤当着这么多人,有点儿强迫逼问的意思。
钺漪只是低着头,心里埋怨:我不想,我当然不想!
“君王婚事属天下大事,也该询一下百官之谏!”
钺漪心里念叨:快来个看不惯我的,胆子肥的,反驳一下,让我好顺藤摸瓜,这家伙真是一点儿机会不给,就自己库库说呀,皇上也不能这样儿呀!和朴灿烈商量好的吧!
内心风起云涌,面上还是要使劲挂住。
“这事,是先皇旨意,无需再纳其他谏言。”
钺漪忍着没让自己崩盘:艹!忘了这档子事儿了。
和亲这件事儿,是朴灿烈和夏国先皇定下的,先皇旨意不可违,边伯贤无论如何都要做的。钺漪终于是有些面露难色,边伯贤当着这么多人,明显是连下台阶的机会都不想给。一个朴灿烈一个边伯贤,把选择权倒是都给她了,选了一个,得罪另一个,还都是丧命项,他俩能不能在一起呀?别可她一个祸害!
“可……先皇才驾崩,这个时候臣下入后宫不合适!”
钺漪:你改口呀你!君无戏言,你也给我收回成命!
“当然不是现在,怕你跑了,你亲自应下,百官也算见证了。”
钺漪变扭的丧着脸:果然一肚子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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