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希望你不是来争吵的!”
他一甩袖子,脾气大了不少。
“我当然不是来同皇上无理取闹的,外面传的太难听,我也是受不了的!”
“朕记得他们说什么,你都是不在乎的。”
“面上不显,心里总还是在意的。”
“朕都难服众,何况你一介女子。”
“怎么?皇上这是也嫌我是个女子了?是呀!确实!我一个女的,确实不入男流!这权利太大~不合适!”
“武将干够了?”
“怎么会?是我整个人都活够了!您国事繁重,我也不想多打扰!我就直说了,假兵符的事儿您到底什么意思,就直说吧!”
“钺漪呀,你会怀念过去的时光吗?”
“我现在过的很好,为什么怀念过去?”
“我总想念我们以前的日子,热血英豪!那才是青年才俊的雄姿!”
“你若是真的怀念,怎么会这般赶尽杀绝呢!唉~也对!您是皇上,生死听天由命,您就是天,是生是死,一句话而已!”
“因为人总要向前看!”
“我当然不否认!可是朴灿烈,你的幌子越来越多了!我都有些不能分辨站在我眼前的这个皇帝,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朴灿烈!”
龙椅上的他,眼神一下变得隐晦,但那种肃杀感让人呼吸一滞。这种眼神,这个人绝对不是朴灿烈!至少这个状态不是他本人表现出的。
“看来我和钺将军的话题今天只能停在这里了!”
他瞪着钺漪,有一种近似疯狂的压制和杀意在他眼里挣扎,只要钺漪一开口再说些什么顶撞他的话,他就会把她五马分尸。
“皇上不表明我也懂了!那臣先告退!”
“吃了闭门羹?你就不能给我点儿好脸色?”
“哎呀~难呀!你怎么又进宫了?今天没早朝吧?”
“我是文官,每天不是只有皇上处理政务,我也是要在宫里办事的!”
钺漪懊恼的低下了头。
“抱歉!都忘了你我的身份了。”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朴灿烈这次真的不一样了!”
“这几乎是一个肯定的答案了。朴灿烈就站在我眼前,但那个做派绝对不是他!”
“我怀疑一件事情,不知道在你离开之前该不该说。”
“你觉得和我有关就说,觉得我没必要掺进来就别说。”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
“那就说,别吊着我!”
“朴灿烈的情况很像前朝的先皇。”
“此话怎讲?”
“我们这一辈,知道挺少前朝的事的,其实我要同你讲的是吴世勋同我讲的。”
钺漪出示令牌,守卫恭敬的送两人出了城门。皇城外,主街,人多口杂,耳目也多。两人便寻了家酒馆,好好坐下来聊了聊。
在金钟仁的口中,我知道了前朝的兴衰转变。先皇早年多次亲征,勤政清政,爱江山爱子民,前朝风光数年,可某日先皇秉性突变,大杀四方,癫狂昏庸,不纳谏言,强征兵强纳税,百姓心积不满,国运偏衰。百姓口中人人称赞的明主逐渐演变为无恶不作的昏君。这些是钺漪下山好久前的事,自是不知,钺漪从夏国来此境地之时,这里便已是战火纷飞,百姓无不饥寒交迫,穷困潦倒。若是这般看来,朴灿烈就是正处于向自毁过渡的进程中。
“可是为什么?我真想不通。”
“他放你走,是种保护,燕国政权多,确实乱,但他现在留你,太矛盾!这不应该是在同一个人身上的表现。”
“可上年秋日之前他还没事!要是真的被人控制了,有什么不能说的!真的有人有这个胆子在皇宫之内摆布皇上?还有可能是两朝的皇上?”
“如果就是不能说呢?如果不是人呢?”
“不是人?不是人……”
钺漪突然打了个寒颤,一阵毛骨悚然。
“不是人会是什么!你少在这里说邪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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