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缇娜大声斥责夏佐的不仁不义,可他的记忆中早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心里现在只剩下自己的那些同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要走了。”
“嗯!再见!”
克劳迪亚看着夏佐瞬间消失不见,他的速度快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赫斯缇娜咬牙切齿地盯夏佐离去的方向。
“你刚刚为什么不瞬间消失?是故意的吗?他一个人就能打败那么多敌人,如果他在更早的时候就在军队中的话,他可以避免多少人的牺牲?他可以拯救多少人的生命?那么多的牺牲,在他眼里全都是分文不值吗?他明明是如此的强大却又如此无情地拒绝了我们,他到底在想什么?”
赫斯缇娜怨恨他的离去,她的内心多出了一份偏执。通向魔界大陆内部的阻碍已经清除,威尔刻斯还在着手清点伤亡打扫战场准备下一步行动,他们正在将尸体聚集到一起焚烧。
“那家伙可真是一个傲慢的**啊!打完一场战斗就跑得无影无踪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喜欢那种家伙!那个衣冠禽兽的家伙可真是令人憎恨啊!”
诺因曼看着他走的地方愤怒地大喊。
“我们也不过是利用了他而已,也仅限于这一次了。”
威尔刻斯虽然知道夏佐离去的原因,他知道夏佐所做的一切保底手段的弱点,储存知识的外部记忆矩阵,秘密培养的亲信,为自己的前路而铺好的人脉和培养的无数人,可是…他却为此将自己的内心封闭,他没能熬过时间的长河迷失了本心,遗忘,才是最可怕的。
“他迷失了自我。”
这就是威尔刻斯的结论,夏佐和曾经一样都是一个温柔而善良的人,他知道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他曾经看到过自己的末日,在知晓自己的死期后他淡然地接受自己的死亡,他与同伴告别走上最后的旅途。
“你将自己的记忆保存在深渊至宝创造的神器之中,你将自己的灵魂割舍交给了菲妮娅,你将创造生命体的方法教给了梅格内忒,可是…利用那复制过来的记忆、被剥夺了恶性的灵魂、一副没有记忆的空壳实现‘复活’的‘你’是否是真正的你呢?”
威尔刻斯并不认可夏佐的做法,他只知道一件事,真正的夏佐早就不存在了,现在还活着的他并不完整。
“真正的你早就死了,只不过有一群妄想着成为神的家伙想要一个有你存在的世界所以你才能活着…”
威尔刻斯自言自语着,他看着天空微笑。
“那一天会到来的,但不是现在,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我还有很漫长的路,不管是消灭那十三位魔女,还是斩杀你的十三位亲信,我迟早会将自己失去的从你身上连本带利的拿回来的,我当时不过是差一点而已,这一次绝不会失误…我的计划有六步,夺取神之冠冕,消灭魔女,消灭碍事的竞争者,毁掉深渊至宝,登神。”
威尔刻斯在心中下定决心,他的计划实际上只完成了第一步,但这还是处于尚未开始的状态,真正的开始在于消灭魔女,这注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继续前进,敌人的防线已毁,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虽然没有什么人了,但…要夺取战争的主动权,这很有必要。”
威尔刻斯决定启动自己的伟大计划的下一步,他决定启用一些可以快速提升实力的神器,现在他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最安全的时期,他要做的就是以最快速度提升自己和同伴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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