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考量

它拍下巨爪便轻松制造出了一堵紫色的结晶墙。

“那是什么东西…”

威尔刻斯非常冷淡的回答着。

“那就是它的本体，感受到了吗？那种令人绝望的无力感…我们在那个东西面前就显得无比渺小，曾经的英雄们又是如何战胜那样是庞然巨物呢？我们当然不可能直到，因为…去的那些英雄和那家伙同归于尽了…”

“没有活着战胜过森白残骸，但不代表那是不可战胜的存在，如果它不可战胜的话，那位亡灵法师还真的能够驱使它吗？它肯定有着某一个致命的缺陷…”

威尔刻斯看着我摇了摇头。

“不，那根本算不上足够致命的缺陷，森白残骸其实就是亡灵法师缝合系的一个巅峰之作，缺点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消耗极高，可是…那位亡灵法师真的会没有任何准备吗？当然不可能。你应该明白一件事，亡灵法师是不会站在人族的角度去解决问题的，它们也许会站在人类的角度上考虑一些事情，但它们绝对不会让其他人占到好处，如果它们付出过多却没能得到自己预期的成果而且还要被其他人侵占的话，那它们就会选择毁掉成果而不是选择尽可能得到更多，它们的行为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得不到就毁灭掉，哪怕死去所有也不能让其他人得到’。”

我对此只能保持沉默，墨悠娜突然起身了指着威尔刻斯。

“你…说完了吗？”

“你不会理解我的，我到底遭遇过什么，又有谁愿意相信我呢？因为大家都觉得我是道德败坏，但我一直都知道的，我选的或许并不是最佳方案，但我已经做出了当时最佳的选择。我独自一人收集情报，和他人交谈却处处碰壁，想要变强却处处遭受他人打压，因为没有足够的钱，我不可能从情报商那里买到情报。”

我只是起身对着墨悠娜说了一句。

“威尔刻斯现在只是因为对神明起誓的原因而无法摆脱与我之间的联系而已，他其实都明白的，这样不讨好的事情他也不想做，但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绝对权不在他的手里，因为受到神明的制约，他也有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收回然后收取租金呢？这样子不是最完美的选项吗？”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

“不，那样子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他现在已经是如覆薄冰了，可我又能做到什么呢？首先就是我不能以任何方式损害他的利益，同时我也无法伸出援手，对神明的誓言是绝对的，我不能提前收回他向我购买的东西，同时我也不能改变那些东西的价格，因为那些东西已经售出了，但是，他并没有支付足够多的金钱，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在一定期限内还钱，而且，即使他还完了钱，他也不能要求退回这些东西…”

威尔刻斯只是点了点头。

“是的，这一切从一开始就决定好了，他虽然看上去是一个普通人，但他的内心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他怎么可能敢走出这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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