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神农义军军师):相柳微微抬眸,目光清冷地扫了玟小六一眼,没有立刻回应。海风呼啸而过,吹得他一袭黑袍猎猎作响,越发衬得他面容冷峻。良久,他薄唇轻启,声音冷淡:“你所求之事,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我为什么要帮你?”
西陵玖瑶(玟小六):玟小六一把拉住相柳的衣袖,整个人几乎要贴到相柳身上去,仰着脑袋,眼睛里满是娇俏与灵动,声音软糯地撒娇道:“相柳~你对我最好啦,这里我最相信的人是你!别人我都看不上呢,就想缠着你,你可不许嫌我烦~”
相柳(神农义军军师):相柳神色未动,只是垂眸静静地看着玟小六,片刻后,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凉凉道:“问你,你真的不知道这个什么蛊吗?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敢随便种。也不知该说你胆子大,还是蠢笨无知。万一这蛊有什么致命隐患,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西陵玖瑶(玟小六):玟小六讨好地笑着,两只手在身前交握,轻轻晃了晃相柳的手臂,眉眼弯弯道:“蛊叫什么名字之类的我确实不知道啦,可这蛊它认识你呀,所以我才一点儿都不怕~相柳,你这么神通广大,那能不能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能把这蛊种到你身上呀?”
相柳(神农义军军师):相柳神色冷淡,目光平静地看着玟小六,缓缓开口:“办法自然是有的。但想把轩辕颛顼体内的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且不说过程有多复杂,关键在于,这个人得与你有深厚的感情才行,并且必须是心甘情愿接受,否则一旦强行种下,施术者和受蛊者都会遭到严重的反噬。”
玟小六听后,先是身形一顿,整个人微微一怔,原本灵动的双眼瞬间瞪大,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几分惊讶之色。紧接着,她的眉头轻轻蹙起,眉心拢成一个小小的川字,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西陵玖瑶(玟小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也似乎放慢了脚步。过了好一会儿,玟小六缓缓抬起头,乌溜溜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明显的犹疑,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声音微微发颤地试探问道:“难道只有这一个办法吗?可是……可是要说让我去祸害别的不认识的人,可能不行。仔细想想,我唯一心里想着能‘祸害’一下的人也就只有你了,你……你愿意吗?”
相柳(神农义军军师):相柳神色未动,漆黑如墨的眼眸静静凝视着玟小六,半晌,薄唇轻启,声音低沉似从幽渊传来:“你倒是打的好主意。不过,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这蛊凶险异常,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你就这般笃定我会为你冒此大险?”话虽如此,他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似无奈又似纵容。
玟小六眼眶越发红了,像蓄满了晨露的花瓣,双手抓着相柳的手臂摇得更急切,声音带着哭腔,娇软又可怜地说:“相柳,你怎么就不明白呀!
从好久之前开始,我心里最想靠近、最想一直缠着、最想狠狠‘祸害’一辈子的人就是你呀!其他人在我眼里都跟过眼云烟似的,根本入不了我的心。你就再大发慈悲帮帮我这一回好不好嘛?我都低声下气求你啦,你要是不答应,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啦。”
相柳(神农义军军师):相柳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声音不自觉放柔:“你真的确定,唯一想祸害的人是我?”他凝视着玟小六,目光深邃而幽远,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透,“罢了,每次都被你这副样子弄得毫无招架之力。行吧,我帮你。不过你可记好了,这人情你欠大了,日后总得想法子还我。但这个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你既然这么说,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发誓:凡你所喜,都将成痛;凡你所乐,都将成苦。”他微微一顿,目光紧紧锁住玟小六,“发完誓言后我带你去移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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