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瑾为了避免后上的幽梦伤口绽裂,只好有意识的控制着马匹的速度,但追杀而至的飞鹰却始终全速前进,所以两人的相对距离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缩小着。
书瑾小巧玲珑的耳朵突然抖了抖,她翻身下马,并牵住缰绳,同时解释道:"追兵快到了。你抱住马让它尽量跑,这里交给我,等解决了那些烦人的跟屁虫,我和师兄再去寻你,不必担心。"
幽梦刚刚经历了一路颠簸,此时神态有些萎靡,却也勉强抬起头:"我和你们素不相识,如今你那师兄已经深陷包围中,你也要孤身迎敌,又何必做到这一步?"
"因为师兄认为你是无辜的好人,我相信他的判断。况且,难道素未谋面之人受了苦难,就不能出手相助吗?"书瑾拔出配剑,并在袖口擦拭着上面干涸的血迹,同时随口反问道。
"从我本心而言,当然很感激你们见义勇为。”幽梦苦笑一下,她多少陷入了自责情绪:"但我能理解为陌生人帮些举手之劳的小忙,可如果令自己身陷囫囵,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吧。"
"哈哈。"书瑾顿时感到有些好笑:"如果当初大师兄也这么想的话,现在世界上多半没我这个人。而如果我们俩也这么想,你恐怕同样难逃一死。"
"他们抓我回去,却也不一定会害我性命。"幽梦匆忙的解释道:"所以你们更不必要为了我以命相搏,平白把自己搭进去!"
可书瑾却不想多言,只是用皮质的剑鞘猛抽马屁股,疼的这马拔腿就跑,而她却站在原地,用力吹了声清脆的口哨:"走吧您内!干嘛说的好像我们必输无疑一样,我还觉得那些追兵是在自寻死路呢。"
而就在幽梦使出全身的劲,用力抱住马脖子以防被甩下去,并以较快的速度向前行进之时,飞鹰终于也赶到了,他看到此处竟只有书瑾一人,顿感惊疑不定。
"你将小姐藏到哪里去了?"他将剑平举,大声喝问。
"谁知道呢,但终归还在这世上,又不可能跳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你不妨猜猜看呗。"书瑾耸了耸肩,嬉皮笑脸的回答。
"敬酒不吃吃罚酒!"飞鹰黑了脸,当即就往前两步:"你师兄一时半会来不了这,而你一人,难道是我们三个的对手?现在若是说出她的去处,我们不为难你,可免你受皮肉之苦。"
"啊哈。"书瑾故意装出笑得前俯后仰的样,并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头颅:"别逗我笑了,如果你们真有本事打败我,那甭说询问她的下落时我知无不言,在下就是将自己的脑袋揪下来,送给你们当球踢又如何?"
飞鹰大感无言,只觉得这一对儒门的师兄妹都是极度棘手,不过却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极端。
而等到双方接战,书瑾完全是副速战速决的打法,每每都拼尽全力抢占主动,占领先机。
而一时间,飞鹰三人竟然只能勉强防御,好像完全落入了下风,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能似的!
但看着这"一边倒"的形式,书瑾虽然表面上依旧云淡风轻,甚至还不时能出言嘲讽,可手上的力道却随时间流逝逐渐弱了下来,只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她确实武艺更高一筹,却忽略了件事:真正与人搏命、你死我活的捉对厮杀,和在练功场上你来我往点到即止的比武对决,却是截然不同!
例如说,如果这是在赛场上,以书瑾屡次伤到对手,却手下留情没有给予致命攻击,早就应该判定获胜了。可偏偏这是只有一方彻底倒下并死亡才能结束的战场,所以飞鹰三人就是可以借助车轮战消耗她的体力,再逐渐寻找破绽,以求攻其不备!
而飞鹰也发现了这点:商西铭在战斗时同样不愿夺人性命,却知道如何保存自己的体力并打击对手的有生力量,显然是真正上过战场的,而书瑾却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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