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被传送出战场,大家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但好消息是冷静活下来了!虽然他身上也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但至少没死。我们四个依旧还可以一起度过安详的两个月直到下一场未确定的比赛。
此时第五战区已经到了午夜。联合国和鸦在中央空地上依靠会议场的明亮灯光照顾伤员。歼灭站在中央空地的人流里不知所措,虽然怕不小心踩到人,但又想上前取走会场中央被药品埋没的长桌上摆放的一些文件。他刚迈出一步,就被联合国凶狠地瞪了一眼,只好夹着尾巴悻悻然离开。
矿泉水推着我们三个病号去找他们治疗。
“呵,又是你们。”联合国抬起头打量了我们一眼,随后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请吧,这儿还有位置躺。你们中那个青色的是不是脱臼了,我去把鸦找来。”
我没绷住,不禁噗嗤一笑。“青色的”肯定是指反讽。
不一会儿,黑色的鸦就来到反讽身边。他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在反讽脱臼的关节处来回捏,似乎是在判断错位情况。趁着反讽撇过脸想和我们说话,鸦一下子用劲把反讽的胳膊往外一掰。
“咯噔”的清脆一声,反讽惊奇地回过头来,目光直愣愣的盯着奇迹般恢复过来的胳膊,另一只好胳膊还轻轻往外拽了拽刚恢复过来的胳膊,才活动了一下它。确认已经关节归位之后,他高兴的像孩子一样上蹿下跳,围着我们转来转去。
“我的好胳膊回来啦!”他情绪激动地宣布道。
“那你们呢?”鸦见反讽情绪转变的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已经不用担心他了。
冷静对鸦指指身上的大小伤口:“我被刀刺伤了。”
“好啊,消毒安排。”他点点头,随后接过联合国默契的递过来的碘伏瓶,褪下冷静伤口处的衣服,轻轻用棉签敷了敷他的伤口外侧。
“每天让他喝一瓶桌子上的那个蓝瓶药,没几天就能恢复过来。”鸦随手指向身后长桌上摆放的大小药瓶。
矿泉水上前十分头痛地在药堆里挑了挑,终于拣出来了一个他指的方向的蓝色大药瓶。
“是这个吗?”他抬起头问鸦。鸦撇了一眼,漫不经心地用鼻音含糊地回答他挑对了。
联合国又给我换了一次药。等到我们的伤口都处理完毕,我们眯着困倦的眼皮徐徐挪着步子走向暗爽家的方向。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战斗,现在我早已疲倦不堪,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想念他家里温暖的床。
天已经大亮。经过一夜安眠,暗爽也终于是被我们住的不耐烦起来。于是我们几个带着收集好的材料打算去找一个风水宝地安营扎寨。
战前这两天我们已经挤出所有零碎时间,选址在一个在避难所城外的丘陵地形小山包的低缓断崖上修建了整个房子的所有墙壁。虽然内饰还略有欠缺,不过目前足够我们的简单起居了。冷静甚至还想掏出个地下室或者在断崖上挖个山洞,但我们三个都认为这间房子住四个人已经够大了。
客厅有个落地窗正对着夕阳的方向。修落地窗的建议是我和矿泉水要求的,毕竟相比反讽和冷静,我们俩都比较钟爱摄影和赏景。
我们四个中只有冷静会做点像样的饭,于是由他承包我们的三餐伙食;矿泉水又耐心又细心,我和他一起分担家务;反讽则会时不时去城里买些常用品和食品采购。
我去自己的房间把物品整理了一下,准确来说这房间其实是直接睡我们四个人的卧室。虽然表面上每人各占一床,但其实我们都不挑地方睡,这两天打地基时都是见哪张床顺眼就躺哪张。矿泉水把他的床和我的拼起来了,说是怕黑,他晚上就抱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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