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号源重连
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目光还在涣散,视物不清,但似乎是坐在椅子上。想要说话,却发觉嘴被胶布封上了。
不对啊,我这是被绑架了!
困倦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猛地睁大双眼,因为双手被扳到背后绑起来了,只好两腿猛蹬,尽量保持静音地把自己挪到身边同样被绑起来,但是处于昏迷的冷静旁边。我带着一身冷汗把捆绳在他的椅子棱角上来回摩擦,希望把绳子磨断。
不想,轻微的窸窸窣窣声惊动了守在昏暗房间门口的两个人。他们双双回过头来,其中一个长着猫耳的人走向我,居高临下地审视了我几秒钟,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里,一阵难言的恐惧劈头盖脸地朝我扑过来:我分明看见二人身后都背着把枪!
他猛地把我嘴上封的胶布扯下来,我疼的想大叫,刚张开嘴又飞快抿上,只觉口内一阵血腥味漫上来,我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
我皱起眉,想质问他为什么绑架我们,但一想到真理在对方手中,只好和他眼对眼地互瞪。
长猫耳的人忽然扭过头去:“悔怯,下一步怎么办?”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靠在墙角的上衣很像囚服的人。
“今天日期多少啊?”囚服悔怯冲我一仰下巴。
这么一问,我顿时感时有种被耍了的恼怒感:绑架我们合着只是为了问个日期?
“11月啊?”我语气不快地回答。
猫耳朝悔怯抱起双手:“你看呢。”
“搜个身吧。”
我瞠目结舌。猫耳把我的嘴重新封住,从背后解开我的围巾,把我的后背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甚至腰间和鞋后都没放过。
“好像没有发现枪支和武器。”他抬起头来向悔怯报告。
“好!我去搜搜其他三个人。”悔怯摸摸下巴,“你叫什么?”他冲我问。
“毫无实感。”他把我嘴上的布胶揭下,我暗中瞪他一眼后回答。
“我是悔怯,他叫暗爽。我们这儿刚处决了一个间谍,我得审核新人是不是外区人。”他对我扬扬嘴角,“对于绑架你们这件事,抱歉啦。”
怪不得这么警惕。
“嗯,现在能把我们解开了吗?”我眯着眼对他说。
“当然,当然。”他爽快道。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堆起的衣褶,这时才有心思好好打量他们一眼:悔怯的大腿上包着一圈绷带,囚服外衣里露出来的紫色秋衣看起来也被扯烂了一圈。暗爽的一侧胳膊则缠满了纱布,还能隐约看到渗透出来的血迹。他右胸的肋骨直接从烂掉的白衬衣里裸露出来,不过周边组织已经结痂了,看起来像是毒物腐蚀或者灼伤。
“这儿的日子并不好过啊。”我暗自思衬。
等他们给冷静、矿泉水和反讽松了绑,我们一起把他们三个叫醒。矿泉水睡眼蒙眬地勉强撑起眼皮眨了眨眼,一抬头发现是我,立刻闭上双眼,后仰头靠在椅子靠背上小声嘟囔起来:“无感…这是哪啊?”他皱着眉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
“我们被绑架了!”我一开口,他一个浑身抖了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什么?”矿泉水瞪大眼瞅着我,甚至没注意到我们都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开个玩笑。”我满意地叉起腰咧开嘴。
“孩子,这并不好笑。”他抚着胸长叹一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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