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江南水乡的苏州城,古朴的街道上行人熙攘。刘唯一迈着轻快却又带着几分风尘的步伐,穿过那扇熟悉的大门,身影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疲惫,声音里也透着倦意:“叔父,我回来啦。”
彼时,李福正在厅堂里专注地整理账册,听闻这声呼唤,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掉落,他赶忙起身,脚步匆匆地迎上前去,脸上写满了担忧:“我的唯一,你这一趟外出,可曾受伤?快让叔父好好看看。”
刘唯一望着叔父焦急的神情,心中满是温暖,她努力扯出一抹笑容,轻声说道:“叔父,我没事儿,您瞧,我这不是安然无恙嘛。”说着,她原地轻盈地转了一圈,身上的裙摆如花朵般轻轻飘动,似在有力地证明自己一切安好。
李福仔细端详了她一番,见她确实并无大碍,这才长舒一口气,脸上的忧虑稍稍减退,但紧接着,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刘唯一身后的少年身上,不禁疑惑地问道:“唯一呀,这位是?”
刘唯一赶忙亲昵地拉过少年,眼中满是宠溺:“叔父,这是我在外面认的弟弟,叫刘宁远。宁远,快喊叔父。”
刘宁远身姿挺拔,微微颔首,恭敬地行礼:“宁远拜见叔父。”
李福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见他眉眼间透着坚毅,心中暗自点头,随即问道:“你爹知道这事儿吗?”
刘唯一回应道:“我爹还不知情呢,不过我会尽快写信告知他。叔父,您先给宁远安排个住处吧。”
李福毫不犹豫地吩咐下人:“来人啊,赶紧给宁远少爷收拾出一间屋子,要按少爷的规格来布置,都听清楚了没?以后宁远少爷就是咱们府上的人了。”
下人们齐声应和:“听清楚了,老爷。”
刘宁远感激地看向李福:“多谢叔父。”
刘唯一轻轻拍了拍刘宁远的肩膀,温柔说道:“宁远,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了,安心住下。”说完,她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李福和刘宁远在厅堂之中。
李福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连忙拉着刘宁远,在厅堂的木椅上坐下,关切地问道:“宁远啊,唯一出去一趟回来,感觉不大对劲呢,我瞧她心情似乎不太好,这是怎么回事呀?”
刘宁远看着李福担忧的面容,心中有些不忍,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将丐帮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李福。
李福听完后,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轻轻拍了拍刘宁远的肩膀,面露愧疚之色:“宁远啊,叔父实在过意不去,让你没了家。若不是因为我,唯一也不会遭遇这些事。”
刘宁远赶忙说道:“叔父,这可不能怪您,也不怪唯一姐,都是那疤亘造的孽。”
李福长叹一口气,说道:“我先去看看唯一,这孩子,不管遇上什么事,都不该憋在心里呀,哎,这可如何是好。”
刘宁远见状,连忙劝道:“叔父,先别去。发生了这样的事,唯一姐心里肯定不好受,您就让她先一个人静一静吧。”
李福点了点头,尽管心中依旧担忧,但还是决定尊重刘唯一的意愿,暂时不去打扰她。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凝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满是忧虑与无奈。
与此同时,在阴暗潮湿的诏狱中,江锦恒坐在椅子上,手中的小刀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他把玩着小刀,语气冰冷:“把罪己书签了。”
疤亘抬起头,眼中透着倔强:“我要是不签呢?”
江锦恒冷笑一声,手腕一抖,手中的刀如闪电般飞出,精准地插入疤亘的手掌。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地面,疤亘的惨叫声在诏狱中回荡。江锦恒站起身,走到一旁的铁架上,取下一把烧得通红的铁铗,毫不犹豫地按在了疤亘的腹部。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疤亘的惨叫声愈发凄厉。
江锦恒俯身,看着痛苦挣扎的疤亘,声音中带着戏谑:“忘了问了,谁指使你诬陷李福的?”
疤亘喘着粗气,眼中闪过狠毒:“没人指使我,我就是恨透了笑春风,所以要让她尝尝亲人被诬陷的滋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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