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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完后路垚和乔楚生坐在一起讨论，林沐汐去验尸房查看情况

乔楚生：你觉得他们三个谁的嫌疑最大？

路垚：我怎么知道？

路垚：你难不成还以为就靠这几句问话就能让凶手招了吧？

路垚：你当凶手傻啊？

乔楚生：审问过程中你没看出什么玄机来？

路垚：我只审了刘雁声，我能知道什么啊？又没有读心术

路垚：而且，就算他们当时见了关玳梁也不见得会杀了他啊，就算是真的杀了他，那也需要证据啊

路垚：与其问他们三个谁的嫌疑大，不如去查查那三个人的底细

乔楚生：用你说？我早就派人去了

路垚：有信息记得通知我啊

路垚：我去一趟验尸房

乔楚生：我和你一起去

验尸房

路垚：有什么新的进展吗

林沐汐：暂时还没有

路垚：也是，闻着这防腐剂的味，谁脑子转的过来

乔楚生：死者有中毒的迹象吗？

npc：验尸官：暂时还没发现

乔楚生：怎么是暂时啊？我要的是准信儿

林沐汐：你能不能别难为人啊？

林沐汐：你看他的口腔，鼻腔，食道还有器官，都腐蚀成这个样子了，怎么查死因啊？

乔楚生：那不好查也得查啊，这案子拖不得

林沐汐：那你的态度不能好点？本来就因为尸体腐蚀成这样就发愁，你还在这着急

乔楚生：你平常不是说有验尸官一个人就行了吗？怎么自己也上阵了？

林沐汐：我说了啊，这不好查光靠他一个人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白幼宁：我刚才听那些学生说，尸体一开始被发现的时候还诈尸了，沐汐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林沐汐：诈尸？

林沐汐：你细讲

白幼宁：据说，一开始学生之所以发现这不是普通的标本。就是因为他突然睁眼还吐气冒泡，学生被吓了一跳才发现不对的

林沐汐：吐气冒泡？

林沐汐：难不成那个缸里不完全是福尔马林，还有其他的强氧化剂？

路垚：强氧化剂？

路垚低头想了想，突然想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就跑出去了

乔楚生：唉？

乔楚生：去哪儿啊？好歹打声招呼再走啊

晚上，路垚和白幼宁偷偷去了一趟教室

两人也不敢开灯，只好打着手电四处寻找

路垚把头贴在之前发现尸体的那缸福尔马林

路垚：我来听听死者遗言

白幼宁：听见了什么？

路垚：他说白幼宁……

白幼宁：（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想死啊？

突然路垚蹲了下来

白幼宁：（指着那些粉末）那是什么啊？水垢还是灰尘啊

路垚：应该是高锰酸钾，这就是所谓的强氧化剂，我知道尸体为什么会睁眼张口了

白幼宁：为什么啊？

路垚：这些褐色粉末就是高锰酸钾跟福尔马林产生反应后的化合物

白幼宁：所以呢？

路垚：福尔马林是甲醛的水溶液，高锰酸钾是强氧化剂，二者结合发生反应产生大量的腐蚀性气体，就是所谓的冒泡

路垚：凶手在尸体里加入了高锰酸钾，高锰酸钾跟福尔马林发生反应之后，产生了大量腐蚀性气体，通过尸体的口，鼻，眼这些出口出来，就造成了张口睁眼的效果

路垚：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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