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巡捕房

林沐汐和路垚一个抬头望天一个一脸生无可恋的听着乔楚生审程一禾

乔楚生：首先我说明啊，我很同情你，所以只要你坦白，我一定尽我所能去帮你求情，争取轻判

npc：程一禾：探长，我是冤枉的

乔楚生：冤不冤枉我自己会判断，说吧，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你在哪里？

npc：程一禾：在教堂，我的宿舍

乔楚生：（拿出教堂简图，指着他宿舍的位置）你的宿舍再教室走廊得最外一间

乔楚生：凶手把飞虎爪抛向十字架这个动作不可能一次就成功，掉到地上一定会有声音，如果你在宿舍的话，不可能听不见

npc：程一禾：我这个人睡觉一向很沉的，这点呢，你可以去问我太太，况且我昨天晚上睡觉前又喝了酒，你就是地震也无法把我震醒啊

乔楚生：好，那我再问你个问题，半年前，你被选为会长的时候还没有住进教堂，在三个月前你儿子死之后，你却主动要求住进教堂，为什么？

乔楚生：你儿子死了，老婆不让报警，这事换谁都受不了，可泥也不能杀人啊

npc：程一禾：哎呀，我……我是真想杀了那个混账，但是我不敢啊

乔楚生：那你为什么告诉你老婆，是你杀了他？

程一禾嘴巴张了又合，很犹豫得样子，乔楚生生气的拍了拍桌子

乔楚生：说啊！

npc：程一禾：我儿子死后，我太太整天都精神恍惚，天天崩溃，这孩子要是死在一般人手里那就算了，可凶手是个神父

npc：程一禾：你们知道这对一个虔诚的信徒来说意味什么吗？

路垚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也不忘接话

路垚：信仰的崩塌

npc：程一禾：没错，我的太太再这样下去会疯掉的，她现在整天认为这是我们儿子的鬼魂回来复仇的，这怎么可能呢？

npc：程一禾：所以我向她承认是我杀了人，我只是想给她一个可信的理由，让她别往牛角尖里去钻

乔楚生：放屁

要看乔楚生情绪不太正常，林沐汐赶紧拍了拍他

林沐汐：唉，先别激动啊，这个理由勉强立得住

路垚：（赶紧接着林沐汐的话往下权）对，他这么做也不是没有道理

乔楚生：那你先把我第二个问题给回答了，为什么突然住进教堂？

npc：程一禾：打从儿子死了以后呢，我和太太整天地吵架，我整夜地睡不着觉，我只好搬出来了，我想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太太的病呢，会渐渐的康复

npc：程一禾：可谁成想呢？你们也都看到了，这病情是越来越严重了

乔楚生：狡辩是吧？好，那我上个证据给你看

说着他实意警卫把一间带着血迹的衣服放在了审讯卓上

乔楚生：这个事我们在你房间找到的血衣，这个血量是谋杀

npc：程一禾：（情绪激动）是谋杀，是谋杀！可这不是我的谋杀，是马西莫的谋杀，这衣服上的血迹是我儿子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我太太

npc：程一禾：也可以去问安格斯神父，他们都可以证明的

林沐汐：安格斯神父也知道？

npc：程一禾：是的，他知道

路垚：那他什么反应？

npc：程一禾：他……他也是无奈，在这之前呢，他劝过马西莫，甚至威胁过他，可是收获甚微

npc：程一禾：这个畜牲，这个混账东西，他谁的话都不听，包括上帝的话

乔楚生：所以你就亲自动手了？

npc：程一禾：（捶桌子）我多么希望自己有这个勇气，可是我做不到啊！

npc：程一禾：杀死神父，这什么罪名？这是下地狱啊

npc：程一禾：（突然站起来）主啊，求你告诉我，指引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怎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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