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路垚看完表演又去看别人画画

路垚：画的不错

npc：画者：谢谢

乔楚生和林沐汐凑过去看，发现他画的是钟楼附近的小摊小贩，而且画的确实不错

几人没有什么发现就去案发现场了，白幼宁一进去就被那堵流血的墙吸引了

白幼宁：墙面发黑，表面潮湿，这确实是像从里面往外渗

乔楚生用手摸了一下，手指头上被沾上红色的液体

乔楚生：（闻了一下）红色，很腥啊，确实挺像血

乔楚生：（尝了一下，就吐了出去）可惜不是

白幼宁：你能尝出血的味道？

乔楚生：我对人血很熟悉啊

白幼宁：不是血，那是什么？

白幼宁：难道是有人故意涂了东西在墙上，想要制造墙壁流血得假象？

乔楚生：那不可能，如果涂了，从昨晚到现在早就干了，这一看就是从里往外渗的

林沐汐：这应该是……

路垚：笨呐

林沐汐：杂耍看完了？

路垚：嗯，这只是铁锈了

路垚：墙体渗出水，跟铁锈混在一起，然后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乔楚生：那怎么从墙体渗出来的？

路垚：说你笨还不承认，这堵墙跟曲阜孔林的流泪碑原理是一样的

林沐汐：简单点来说就是上海正值梅雨季，只要在墙面糊上薄薄的一层油，就可以形成一层不透水的膜

林沐汐：水分渗不进去，就会形成水滴流出来

林沐汐：至于被误认为成血，应该是因为有人在上面涂了铁锈，水锈结合很容易混淆视听

路垚：说白了就是有人在故弄玄虚，想引起别人害怕

白幼宁：那照你们这么说，钟楼流的也不是血喽？

路垚：都被清理掉了，我怎么知道？

乔楚生：不管是不是血，从钟楼径直流向尸体的解释一下

路垚：好说，想必是因为人行道有坡度，只要掌握好地势高低，让血流过去不是问题

乔楚生：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是不可能

林沐汐：此话怎讲

乔楚生：静安寺路作用民国九年租界第一批越界筑路开辟的，地上铺的全是水泥板，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凹凸不平的情况

路垚：那你说血是怎么流向尸体的

乔楚生：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张恭，他是唯一一个跟李亨利有过过节的人，那有没有可能是贼喊捉贼或者夸大其词呢

几人合计了一下，让乔楚生去张恭，另外几人去看看尸体上有什么线索

巡捕房内

npc：张恭：人不是我杀的

乔楚生：坐下

乔楚生：李亨利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npc：张恭：他是礼顿肥皂厂聘的监工

乔楚生：不仅如此，他当年出国还是白先生资助的

npc：张恭：哪个白先生？

乔楚生：上海滩有几个白先生啊

npc：张恭：（突然变得恭敬起来）哎呀，对不起啊，我要是早知道那我打死也不敢去招惹他啊

乔楚生：坐下

乔楚生：你现在招，轻则坐牢，再不济也落个全尸

乔楚生：但是你不招，我前脚放你出去，后脚你就会被人带走

npc：张恭：我真……

乔楚生：什么结果，不用我说了吧

npc：张恭：我真没有杀人啊

乔楚生：来人把他放了吧

npc：张恭：（浑身颤抖）大哥，不要啊，我不要出去

就在这时路垚和林沐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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