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灵月抿唇轻笑。
刚才那一脚虽然仓促了些,但她还是用了巧劲,且收着力的。
否则谢危这会肯定得吐血了。
要说痛,更应该是摔到地上的背痛才是。
可院中积雪已有半尺厚,真不至于。
“倒是我的不对了,不如,我为谢少师再针灸一番,开一副方子,吃上月余,想来就能痊愈了。”
谢危一听立刻坐起身,整理好衣衫,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用了,小月之前的针灸我感觉就好,现在已经不痛了。”
巫灵月看着谢危脸上和手上已经快要干涸的血迹,和雪白衣裳上触目惊心的一片,她拿出手帕递到谢危面前。
“擦一擦吧。”
谢危这才注意到自己满手血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手帕轻轻擦拭。
“我先收拾一下。”
谢危到屏风后更衣,巫灵月坐在小几边,看着两杯犹有余温的茶。
她面前这杯,应该是公仪丞的吧。
“操,公仪丞怎么死了…”略显慌乱的脚步伴随着吕显一贯的说话方式,接着便是猛然的推门声。
“呃…”
吕显推门进来,一下就和巫灵月对了个罩面,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小月大夫?”吕显的声音满是惊疑。
“吕公子。”巫灵月起身一礼。
谢危换好衣服,转过屏风,他先是看了眼巫灵月,又见她只是穿着单薄的短靴,他看向吕显,淡淡的道:“把门关上。”
吕显着时候还在震惊中有些回不过神,愣愣的依言把门关上。
直到谢危在巫灵月旁边坐下,他才回过神,也不客气,来到谢危对面落座。
由于这里还有外人在场,他纵是心中有再多疑问,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对着谢危使着眼色。
谢危抬眸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停,将刚才公仪丞的那杯茶直接丢进水盆里,又取来一个空茶杯,给巫灵月斟上茶。
“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就说。”
巫灵月没想到谢危会这样不见外,她倒是有些不自在起来。
“谢少师,既然你和吕公子有事要说,那我便先告辞…”
“不用,小月听听也无妨。”
谢危直接伸手拉住巫灵月的手腕,制止了她要起身的动作。
对面的吕显眼里的震惊藏也藏不住,他看着谢危握住小月大夫的手,只觉得短短几日不见,他似乎是错过了很多事情?
话都到这里了,巫灵月也没再拒绝,她只是微微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对着吕显抱歉的笑笑。
然后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不再说话。
见巫灵月没再拒绝,谢危嘴角有淡淡的笑意浮现,然后才看向吕显。
“是我杀的。”
吕显见此,显然明白巫灵月定然也是知晓此事的,他也不再顾虑。
“不是你请他过府一叙吗?你杀他干什么?!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显然,对于谢危杀了公仪丞,吕显还在震惊中。
谢危淡淡道:“可河水要犯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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