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游留饭,谢危在姜府用过饭后才出来。
看站在屋檐下,看着天空飘落的雪花。
他咬着牙,强忍着不去回忆那些痛苦的回忆,动作有些僵硬的上了马车。
回到谢府,原本有事禀报的剑书看见先生这个样子,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
下雪天谢危的状态不佳,也没注意到剑书的表情。
回到屋内,他坐在矮桌边,看着旁边炉子里通红的碳火,思绪不受控制的回到二十年前的雪天。
谢危眼尾泛红,目光阴沉双手成拳,紧咬牙关忍着心里翻涌的恨意。
刀琴见此,给剑书一个眼神,然后转身就去泡养神茶。
一杯茶下肚,谢危思绪慢慢的清醒了一些,不再不受控制的去回想那些痛苦的过往。
“小月大夫今日去姜府是做什么?”
在谢危心里,姜雪宁迟早是会被欲望和权利吞噬的人,他不想巫灵月和她走的太近。
见到先生主动发问,剑书知道自己这是不得不说了。
“是去为姜夫人治疗手上的疤痕。小月大夫走路回的家,雪天路滑,在家门前摔伤了。有邻居帮助,现在已经无事了。”
谢危眼神锐利的看向剑书,声音低沉:“怎么不早说?伤着哪了?”
剑书自觉理亏,他低头认错,“小月大夫现在已经无事,我怕先生担心。”
谢危自然知道剑书是为自己好,他声音柔和了些,“以后有什么第一时间告诉我。”
“小月大夫的邻居…是张大人。”既然先生让说,剑书就把另一个消息说了出来。
“哪个张大人?”谢危皱眉。“新上任的刑部给事中,是顾春芳大人的弟子。”
谢危心中出现张遮的形象,眼神阴沉,他起身向外走了几步,不等剑书劝阻,便自己停了下来。
他现在若是跑去找巫灵月,以她的聪慧,定然会猜到自己派人监视她。
到时候可能会发生他不想要的结果。
又坐回原位,良久,才吩咐刀琴,“明日去接小月大夫过来。”
“是。”
——
翌日。
巫灵月拗不过张母的热情,到张家用的早饭。
好在吃的是馒头和小菜,她用汤勺也能正常用餐。
“谢谢张婶。”巫灵月笑容甜甜的道谢,然后拿起汤勺开始喝粥。
“今日家里就只有这些,阿月你将就着用些,一会儿我去市场买菜,阿月你喜欢吃什么?”
张母拿起公筷,给巫灵月碗里夹菜。
“不用不用。”巫灵月放下汤勺,连连摆手,“我不挑食的,张婶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不用专门去买的。”
都在人家家里蹭饭了,哪还好意思点菜,她可还要点脸。
“哎呀,你和遮儿一样,都不挑食。”张母一脸笑容的看着巫灵月,越看越满意,只觉得自己儿子就是个榆木脑袋。
“啊,对了张婶。”未免张母再说一些让人尴尬的话,巫灵月立刻转移话题,“张大人都不在家吃早饭的吗?”
“他要上朝,天不亮就得出门,有时候回来得早还能赶上早饭,若是衙门有事,一整日就在外面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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