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带着金龙胆草离开不久,宫远徵便来了小楼。
“她只取走了金龙胆草?”
“对啊。”巫灵月若无其事的给宫远徵斟上茶,“云姑娘怕身上留下疤痕,徵宫的金龙胆草又正好用完。她听说我这里有个小药房,便来讨要。
哦,云姑娘还说她近日虚火上浮,煎了一副偏方在这里服下才离开的。”
“偏方?”宫远徵若有所思,问道:“你可记得都用了哪些药材。”
“自然记得,云姑娘的手现在还不太方便,是我帮她煎的药。”巫灵月什么也没问,起身取来纸笔,把之前的用药一一写在纸上。
娟秀的簪花小楷一一浮现,巫灵月拿起扇火炉用的小扇,扇了扇墨迹,然后把纸递给宫远徵,“这确实是治疗虚火上浮的药方,只是药效猛了些。”
宫远徵看着手里的药方,皱着眉:“她只开口要了金龙胆草?”
“嗯。”巫灵月点头,“因为之前羽公子中毒,云姑娘颇有顾虑,煎的药都是当着我的面服下才走的。”
——
角宫。
一如既往的清冷。
宫尚角看着手里的药方,沉吟了一会儿,看向宫远徵:“这药方有问题?”
宫远徵回道:“若单看药方,没问题。我问过给云为衫看诊的大夫,也正如她所说。只是,若真如她说的,当初在选婚的时候应该就能诊出来。
更像是外物所致。
还有,这药方药效猛烈,就算用来治疗轻微的走火入魔之证,也是可以的。”
宫尚角眼神一凝,“你是说,云为衫会武功?”
“哥,我一直觉得云为衫十分可疑。若她真是无锋刺客,无锋又怎么会把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送进来?”
宫尚角视线又落到了药方上,“三位新娘,就有两位会武功……”
——
翌日。
有了药物压制,云为衫轻松了不少。
她静静走在羽宫的青石小道上,思索着如何把情报送出。
如今宫门看似平静,暗地里却如铁桶一般,想要把情报送出去,很难。
她走过一处假山,远远就看见前方的亭子边,宫紫商一个人对着一个打开的食盒在说着什么。
云为衫走过去,笑着关切的问道,“紫商姐姐这是怎么了?”
宫紫商见是云为衫,顿时气鼓鼓的说道:“还能怎么的,金繁呗,欺辱我。”
云为衫坐到宫紫商对面,“欺辱……,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看金侍卫不是那样的人。”
“哼哼,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本想着今日是上元节,打算给他做一盒精致的糕点,我呕心沥血的忙活了一中午,结果……他一口都没吃。”
宫紫商看着食盒里黑黢黢的饼状物,愤愤的说道。
云为衫看着食盒里的糕点,正要说些什么,就看到了并肩而来的宋嫣然和巫灵月。
“大小姐,云姑娘。”
几人打了招呼,巫灵月视线放在那焦黑的饼状物上,一脸好奇的寻问:“大小姐和云姑娘还未用膳?这是什么新吃食吗?芝麻饼?”
“这是桃花酥!”巫灵月的话让宫紫商瞬间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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