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地牢。
云为衫双手双脚都被镣铐束缚,双手被锁在枷锁之上。
她低垂着头,发丝混着鲜血粘贴在脸颊和脖颈上,衣服上的血迹早已干涸,颜色暗红斑驳,显然是用过酷刑。
牢门打开的声音让她吃力的抬起头,她面色惨白,嘴唇起皮,看着手端托盘的黄玉侍走近,她的身躯忍不住的开始颤抖。
眼前的人她很熟悉,这一日一夜,就是他将一道道的酷刑用在自己身上。
看着托盘上的瓶瓶罐罐,云为衫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的思绪有些飘忽,她想起以前在无锋,锻炼她们的抗毒能力时,每次喝下一种毒药,就是一次痛苦体验。
刚开始,她常常痛得在地上打滚…后来,她已经能唱歌安慰云雀……
云雀……
想起这个温暖的名字,云为衫停止了颤抖。
她看着侍卫把托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桌上一排排的刑具寒气森森。
总要先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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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玉侍走后,云为衫双眼无神,几乎已经没有支撑身体的力气,她整个身子前倾,双手被拉扯的发白,手指的伤口崩开,鲜血一滴滴的落下。
一双绣金黑靴出现在她视线中,云为衫的抬起头,对上宫尚角冰冷的目光。
“还是不肯说么?”宫尚角看着云为衫无辜的眼神,心中毫无波澜。
“角公子想我说什么?”云为衫虚弱的开口,“我知道的…已经都说了…”
宫尚角的再次到来,没让云为衫害怕,反而让她定了定心。
如果他们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无锋之人,何必还在这里和自己多费口舌……
“羽公子现在如何了?”
宫尚角挑挑眉,有些嘲讽,“在等宫子羽来救你?你对他倒是很有信心……”他走到旁边的桌子便,视线从沾了血迹的刑具上一一略过,最后停在了新送来的几个瓷瓶上。
他抬手拿起一个瓷瓶,回想宫远徵对他说的话。
‘哥,这是我根据宫子羽中的毒配置出来的几种,还没找人试。’
他伸手扒开瓶塞,来到云为衫面前,捏起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毫不犹豫把瓷瓶里的药液灌了进去。
“咳咳…咳咳……”一股火线顺着喉咙而下,胃部瞬间便有灼痛蔓延,云为衫忍不住的咳了起来。
“这是宫子羽中的毒药中的一种。”宫尚角漠然的说道,接着又拿起一个瓷瓶给云为衫灌了下去。
“从你房里搜出了三枚‘百草萃’,看来,你并没有服用。”
接连几瓶毒药灌下,云为衫即使紧要牙关,嘴角也是流出了黑血。
“你很幸运,宫子羽中的毒,现在还有两种没有破解,你并不会立刻就死…”
宫尚角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拭着手套上沾上的毒液,对着抬着一个箱子进来的侍卫说道,“把她放下来。”
侍卫放下箱子,一个上前去解云为衫手上的镣铐,一个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
“这里面有配置解药的药材,你既然能制毒,想来也会解毒。你只有两个时辰…,否则,你会死……”
宫尚角说完,把手帕一丢,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静静的看着云为衫接下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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