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走过长长的水桥,刚踏上台阶,就被值守的侍卫阻拦。
她缓缓抬起手,亮出一块玉牌,“奉长老之命前往医馆,取些安神的汤药。”
侍卫验过令牌真伪,便放行了,“你取完东西速速回去。”
“是。”
云为衫走进医馆,来到药房。
药房非常大,几进的大院子,药材毒株分门别类,整理严谨。
云为衫看着柜子上的药名,一个个的找过去。
——
黑暗中,巫灵月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等着银月带回来好消息。
半个时辰过去,银月还没回来。
巫灵月眉头微蹙,系统界面显示银月安然无恙,她倒是不怎么担心银月的安全问题,银月想跑,目前宫门在毫无防备下,完全不可能留住它。
她是担心银月一直没找到机会,以至于错过了这次好机会。
巫灵月这次下毒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给云为衫找麻烦,给宫子羽一点苦头吃。
免得宫子羽整天在宫门怨天尤人,总觉得大家都针对他、亏欠他。
心里其实明白同是宫门血脉,别人也不会真把他如何,所以就任性妄为?
她要让宫子羽体会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社会毒打,她不是他妈,不是宫门的人,没那义务惯着他。
——
徵宫,宫远徵正研究着一种新的毒药。
突然,他表情微变,仔细闻着空气里传来的味道。
“有人在煎药?”
他弹指灭掉桌上的烛火,戴上金丝手套,脚步情移,朝药房走去。
刚把熬至少许的药水灌进随身带来的瓷瓶里,云为衫就感觉脖子一凉,她心下惊骇,她竟没感觉到来人是何时来到她身后的。
垂眸看去,一把雪亮的刀刃反射着幽冷的烛火,刺痛双眼。
“放下药瓶。”宫远徵冷冷的声音在云为衫背后响起,“否则,刀刃无眼。”
云为衫放下瓷瓶,缓缓转身,刀刃也随着她的动作松开了一些。
“原来是云姑娘。”宫远徵讶异一笑,“三更半夜你在药房所为何事?”
“我来为羽公子熬制安神汤。”云为衫看了眼还冒着热气的药罐,示意自己并没有说谎。
“你可知道,未经允许擅自闯入药房着,可杀…”宫远徵举着刀刃逼近。
“来徵宫前,羽公子正好遇见了月长老,便请示了长老。不知长老的允许,可算?”云为衫拿出那块长老令牌。
宫远徵看着那块令牌,不甘心的收回了刀刃。
他走上前,拿起药瓶闻了闻,然后直接上手翻检起煎锅里的药渣,“朱砂、硝石、山栀……呵,云姑娘,这些可不是安神之物啊…你在配制毒药。”
宫远徵眼神锐利,紧紧的盯着云为衫。
老鼠尾巴露出来了?
竟敢在宫门配毒。
云为衫轻轻一笑,镇定自若,“宫门族人皆服用‘百草萃’,毒药能有何用?不过是我练功出了岔子,以至虚火上浮,这才配了一些大寒的药物。
羽公子不愿因我的事情闹得太过麻烦,这才称是他自己需要安神的汤药。徵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去羽宫寻问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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