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回到房间,从怀里掏出还有些湿润的手帕。
原本墨绿色手帕经过池水一泡,再清洗,颜色已经浅了很多。
他想起巫灵月之前一直盯着他唇角的样子,忍不住的扬起嘴角。
——
羽宫。
宫子羽举着刀,刀尖正抵着金繁的喉咙。
他咬牙切齿,狠狠的道:“金繁,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要逼我。”
金繁此时脸色惨白,生怕宫子羽一个拿刀不稳,自己就交代在这。可他还是紧咬牙关,闭口不言。
宫子羽举刀的手都累了,见他还是油盐不进,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也是急了。
他放下刀,瞪着金繁,“三域试炼危险重重,你明明知道什么,却不告诉我…紫商姐姐也如此。你不是我的绿玉侍吗?你们都是怎么回事?”
“公子,我发过重誓,后山之事,只字不提。你别逼我!……”
“金繁,我父亲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就因为他宫远徵即执刃位,大家都偏袒他,你是我的侍卫,难道连你也不帮我吗?”宫子羽痛苦又失望。
金繁和宫子羽从小一起长大,虽对当初对自己从红玉侍被贬为绿玉侍有些怨言,但是他身为侍卫,听命是第一准则。
何况经过这么多年相处,宫子羽心地善良,对他和家人一般,他早已没了当初的不忿,只是把遗憾埋在了心底。
宫子羽如今这样,他知道劝也没用,可又不忍见他如此痛苦。
最后,金繁还是说了,他虽没提后山,但却让宫子羽努力修炼‘融雪经’。
宫子羽也不算太笨,立刻追问。
“这第一关是和‘融雪经’有关?”他回想父亲从小就让他努力练功,即使冬天也不能落下。
不过他天生畏寒,练功总是偷懒,冬天更甚……
“难道这第一关很冷?和雪有关?”
在宫子羽的步步紧逼下,金繁无奈,虽没开口说一个字,却还是一副迫于无奈的飞快点了一下头,然后逃也似的跑到了屋外。
“原来…父亲早就开始为我打算了……”
——
徵宫。
宋嫣然和巫灵月并肩站在廊下,看着庭前的刀光剑影。
宫远徵和宫尚角正在交手。
不对,应该说是宫尚角在给宫远徵陪练。
宫尚角虽然没用全力,宫远徵却还是越打越兴奋。
看着宫尚角从‘拂雪三式’、到‘斩月三式’耍了个遍,巫灵月也是无语。
原来宫尚角也不是死守规矩的人啊,放水也是要看对象。
不过如此明目张胆的让她和宋嫣然围观,也不怕她们偷学了去?
难道这也是试探?
巫灵月侧头看了眼宋嫣然,这姑娘一副没心没肺,惊得小嘴微张,一会儿看看交战的两人,一会儿看看被内力冻起一层冰的池水表面…
花雪月这几宫的武功果然厉害,但是不会心法,只会招式也是无用,发挥不出它们的独特性。
没打算偷师,巫灵月毫无负担的和宋嫣然吃起了瓜。
这么一场精彩的打斗,可不容易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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