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不见寻常的刑柱、铁链、镣铐。
云为衫静静的坐在一张椅子上。
在她对面,坐着宫尚角。
“你很有本事,能让宫子羽为你做到这种程度。”宫尚角看着神色镇定的云为衫,“虽然长老说了,在没确凿证据之前,不能用刑致死,不可造成永久损伤,也不可损毁容颜…”
“不过,即使如此,让你痛不欲生、求死不得的方法也有很多。远徵弟弟最近研制了几种毒酒,每一种都能让你后悔来到这世间。”
云为衫视线移向旁边的桌子,上面是一排颜色各异的毒酒。
她沉默半饷,说道:“你想问什么?”
宫尚角直视着云为衫的眼睛,唇角扬起,残酷又锋利,“你是无锋之人?”
“我是。”
宫尚角嘴角的笑容僵了僵,他完全没有料到云为衫如此轻易的就承认了。
这时候云为衫看着宫尚角的表情,有些恶劣的露出个笑容。
“巫灵月也是。”
宫尚角表情完全僵住,继而一把掐住云为衫的脖子,面如寒霜。
他死死的看着云为衫的眼睛,想要从她眼里看出她说的是真是假。
可惜,他没有看到自己希望的答案,只有十足的认真。
不过,无锋的人都会演戏,云为衫尤甚…
“你可有证据?!”宫尚角甩开手,声音隐忍而沙哑。
云为衫沉默着,她看着宫尚角的反应,忽而露出一个笑容。
这个男人一直说宫子羽为情乱智,可他自己…可能他自己都还没发现吧。巫灵月这个女人,真是深藏不露。
“我,难道还不算证据吗?”云为衫笑着说。
宫尚角死死的看着云为衫,他看到了坦然和嘲讽。
似突然泄了力一般,宫尚角绷着的脊背颤了颤,随即靠在了椅背上。
不愿相信之后,是‘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随即便是浓浓的失望。
——
翌日清晨。
巫灵月洗漱后便准备去厨房做饭,好久没给宫尚角做饭了,如今关系毕竟不同了,她还是得上上心才是。
还有她也很好奇云为衫被抓之后的事情,正好借着送早饭看看能不能打听打听。
话头她都想好了,就以同入宫门为由,表现一下自己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巫灵月刚走到门口,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浑身是血的宫远徵就和她撞了个满怀。
“啊!”巫灵月惊呼,被撞的往后倒去,双手下意识的乱抓,正好抓住宫远徵的袖子。
“嘭…”
两人顿时摔作一团。
巫灵月被摔得蒙了几秒,这才摸着撞痛的肩膀坐了起来。
然后看向一边摔得爬不起来的宫远徵。
这一看让巫灵月脸色大变,她膝盖蹭蹭挪动,来到宫远徵身边,伸手就想扶他:“宫远徵,你…你怎么了?你怎么浑身是血?”
巫灵月一边焦急的询问,一边心里有些疑惑,这场景是不是有些熟悉?
不过眼前情况有些紧急,容不得她静下来慢慢思索那点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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