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斜,暮色四合。
经过几日的治疗,巫灵月的伤势已经大有好转,烧了几日的高烧已经退了,只是伤口结痂未落,看着十分狰狞。
半月之蝇的发作时间总算是熬过去了,因为在地牢里受了重刑,引发高烧也没什么稀奇,倒是没有引起大夫的怀疑。
这时候巫灵月终于有力气想起,害自己暴露的罪魁祸首。
取出寒鸦拾的回信,纸条里什么都没有,只包了一颗半月之蝇的解药。
巫灵月挑挑眉,她如今都熬过来了,自然不需要解药。
只是这次她并没有送什么有用的情报,反而是隐晦的打听消息,寒鸦拾竟然还是给了解药?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后都不得其解,只好把这事暂时丢开,反正如今她在宫门出不去,想再多也是无用。
——
喝下汤药后,巫灵月让阿兰把自己扶起来。
“阿兰,你把纸笔给我拿来。”
阿兰搬来小几和纸笔,看这巫灵月小心的提笔避免牵动伤口。
放下笔,巫灵月仔细检查了一遍药方,确定没问题后,对阿兰说道:“阿兰,你把这个拿去徵宫请大夫看看。
若是没问题,以后就按这个方子给我煎药。”
“姑娘,大夫开的药有什么问题吗?”阿兰疑惑。
“大夫开的药很好。”巫灵月笑了笑,小心的靠在软枕上,“只是我不想留疤,就添了几味药材罢了。”
“姑娘的皮肤那么好,肯定不能留疤啊。我这就去。”一听是这样的功效,阿兰把小几放回原处,拿起方子便出了房间。
阿兰刚走片刻,宫远徵就走进了门,调侃道:“怎么,这么急着祛疤,是怕我哥嫌弃你?”
巫灵月看了眼宫远徵,皮笑肉不笑的说:“这里可不是徵宫,徵公子也不知道敲门吗?”
“这是我哥的地方。你还未和我哥成亲…一个外人,没有资格质疑我的礼仪。”宫远徵嘲讽。
巫灵月冷冷的看着宫远徵,没有接话。
“呵,现在怎么不装了?”巫灵月的神情让宫远徵很高兴,就像终于要揭开她真面目一样。
他找了张椅子坐下,自顾自的倒了杯茶,轻轻呷了一口。
“恐怕你是不能如愿了…所有的金龙胆草都被雾姬夫人取走了。”
巫灵月瞪着宫远徵。
金龙胆草她的空间里就有,要不是解释不了来路,她才不会在这受这小子的气。
“那就不劳徵公子关心了。反正我是角公子的新娘,身上留了疤,以后伤眼的,也是角宫子。”
“你…”宫远徵气结,又有些尴尬。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子。
“徵公子过来,不会专门是来气我的吧?若是无事,我要休息了。”巫灵月直接赶人。
“我是来告诉你,这几天我哥不在,你好好养伤不要乱跑。”
“角公子去哪了?”
“后山。”
巫灵月眼神闪了闪,原来剧情发展到这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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