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抱歉我其实是陛下的暗卫 (2-2)

楼烨抱臂静静看着他，神情漫不经心，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你蠢成这样，能给楼致谋划什么？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楼黎气得直咬牙，脸憋得微微发红，但碍于怕楼烨的报复到薛宜那，他硬是忍住脾气，闷闷不乐地说道：“我已经和你说了实话，你不会对我和雪儿动手了吧？”

楼烨翻了个白眼，冷冷道：“不会。”

楼黎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和雪儿的事情……”

楼烨不耐烦地打断他：“她是你送进来的，我对她没兴趣，蠢货。”

楼黎低下头，手指不安地扣着衣袖，犹犹豫豫地问道：“你之后……打算怎么处置雪儿？”

楼烨故意逗他，语气冰冷：“废话，处死。”

楼黎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摆手，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不不不……楼烨，你……能不能不处死她？你杀我行不行？别杀她……”

楼烨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恶趣味更甚，冷冷道：“谋反、私通……哪一条都够砍她几回了。”

楼黎虽然与楼致是一伙的，但楼致从未将他视为真正的同盟，只把他当作替罪羊。因此，楼黎虽然与之合作，但并未真正参与多少重要的事情。

此刻，楼黎彻底崩溃了，绝望地哭了出来：“我自有错，独有一个雪儿……偏偏被骗了给了你……千错万错你归结到我身上，万不能找她……我不聪明，是个蠢人，我认了……但雪儿不是……”

楼黎边哭边磕头，清泪鲜血糊了一脸，模样狼狈至极。

楼烨默然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些往事浮现在心头，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挥了挥手，冷冷道：“滚出去。她的事情，看你表现，孤自会考虑留她一命。”

楼黎不敢停留，知道楼烨目前不会对雪儿动手，连忙起身准备离开。

“把地上你的血擦干净。”楼烨冷冷地补充道。

楼黎愣了一下，随即跪下来，用衣袖将地上自己磕出的血迹擦干净，这才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楼烨烦躁的捏捏眉心，不多久张六满脸笑意的从门外进来。看着那张相似的脸，楼烨有种远观而怡情的稳下了心底的烦躁。

楼烨：“什么事？”

张六嘿嘿一笑：“那个陛下我与小妹许久没见了，这几天我挺配合陛下的，能不能让我见见她。”

楼烨上下打量了眼张六，沉默片刻道：“过几天带你去。”

难得楼烨心情好这么快同意，张六喜出望外，嗯嗯点点头就殷勤的给他去泡茶。

故事里说楼烨这个人疯，可相处下来，张六觉得没有那么夸张，大多数时间楼烨都在勤勤恳恳的工作，每天就是看奏折批奏折，只是脾气比较暴躁，早朝遇到让他烦心的人，直接现场就拖下去杖责，就是说一点不内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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