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背对着叽里咕噜,身姿笔挺如松,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他语气冰冷,毫无波澜地直白说道:“本官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声音仿佛裹挟着数九寒天的风雪,瞬间将周围的空气都冻得凝结。
叽里咕噜也不气馁,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慢悠悠地绕到无情身前,微微仰起头,目光紧紧盯着无情那冷峻的面庞,试图从中寻得一丝情绪的蛛丝马迹。“小无情,何必装糊涂呢。”
无情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抹厌烦,别过头去,不愿与叽里咕噜对视。“哼,荒谬至极。”
“无情,你可知你的使命?”叽里咕噜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此刻多了几分深意,目光紧紧锁住无情,仿佛要将他看穿。
无情听到这话,原本凝视窗外的身形微微一滞,却并未转身。
“小无情,放下吧,大势所趋你阻止不了的。”叽里咕噜目光带着几分怜悯,看向无情。茶馆内,茶香在二人之间氤氲,却丝毫未能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无情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塑,矗立在窗边,对叽里咕噜的话充耳不闻。他的目光穿透雕花窗棂,死死锁定在远方,仿佛那里有他一生都无法割舍的执念。许久,他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扫了叽里咕噜一眼。
无情猛地转身,他二话不说,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泛黄的卷轴,“唰”地一下展开,卷轴上密密麻麻记述着叽里咕噜的罪行。
叽里咕噜看着这份卷轴,瞳孔瞬间急剧收缩,心中暗道不好。他的脸色由红转白,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瞬间渗了出来,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无情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卷轴,声音冷冽,不带一丝感情地念道:“去年2月6号,你偷吃判宗王大婶家里的鱼丸,去年的8月6号你又偷吃李大妈的炸鱼……还有前年5月15号,张老头家刚晒好的咸鱼干,也被你偷了去,致使张老头卧病在床三天。”念到这儿,无情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射向叽里咕噜,“这些,你可都认?”
叽里咕噜嘴角一阵抽搐,哭笑不得地摆摆手:“无情,你这不是开玩笑嘛!京剧猫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咱这是秉持着‘江湖共享’的理念,我这是看她们做的鱼丸、炸鱼太香,实在没忍住,这算不得偷。再说了,那王大婶和李大妈,平日里见着我,可都是客客气气的,说不定啊,她们还盼着我去吃呢。”
无情并未搭理叽里咕噜的强词夺理,只是神色冰冷地注视着他,随后缓缓开口,声音如同寒铁般掷地有声,宣布起法律条文:“在判宗律法中,‘擅取他人物品,无论缘由,皆为偷盗之罪。初犯者,需当面向失主赔礼道歉,并归还同等价值之物;再犯者,禁闭三日,受鞭笞之刑;三犯及以上,逐出判宗,终身不得回归。且偷盗致使他人身心受损,除上述惩处,还需承担相应赔偿与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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