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老城广场的电子圣母像在暴雪中闪烁,卢卡斯蜷缩在泰恩教堂残破的飞扶壁下,往液压膝关节倒走私伏特加。酒液接触生锈轴承的瞬间腾起青烟,这比企业产的防冻剂管用——至少灼痛能让他确认自己还活着。
战术目镜突然炸开血红色警报时,他正盯着天文钟裂痕里滋生的基因苔藓。那些荧蓝色菌斑在机械钟摆的阴影中明明灭灭,像极了三年前妹妹咽气时扩散的瞳孔。
"渡鸦,布达佩斯链桥需要清洁工。"通讯器传来军阀头目沙哑的指令,背景音里夹杂着孩童哭喊。卢卡斯捏碎了酒瓶,玻璃碴刺入手掌的痛楚让纳米机器人在他脊椎深处发出蜂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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