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如墨,淡淡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屋内。栀乔盘膝而坐,双手轻柔地为元禄疏导内力。柔和的银辉映照着她专注的侧脸,一缕青丝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半个时辰过去,功行将毕。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扑棱棱的振翅声。昭翎像只欢快的小雀儿般蹦跶进来,手里紧紧抓着一只信鸽,嘴里嚷嚷着:“阿姐阿姐,有飞鸽传书呢!”见姐姐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昭翎更来劲了,双手捧着信鸽晃悠着:“这可是百川院的特制信鸽哦,平时都舍不得用的,肯定是有要紧事!”那声音清脆得如同风铃摇曳。
栀乔接过信笺,纤细的手指轻巧地拆开信封,目光快速扫过信纸。看完后,她微微勾起嘴角,语气平和地说:“不过是例行汇报罢了。”
“真的?”昭翎歪着脑袋,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好奇,“百川院向来谨慎,除非......”说到一半又戛然而止,像是意识到什么,转而俏皮地眨眨眼,“那阿姐你继续忙,我先出去玩啦!”说罢,人已经像阵风似的卷出了房门,只留下轻微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
“元禄,你觉得怎么样了?”栀乔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
“我觉得很舒服。”元禄摸了摸头说道。栀乔点点头,将茶杯中的茶喝完,站起身,走向门口,道:“那便无事了,好好休息。”
刚走到院中,一身白衣的栀乔飞身上了房顶。今夜的月亮莫名的圆,仿佛是传说中的月圆之夜。乔婉娩与肖子衿的大婚定于几日后,因李相夷失忆的事情,栀乔与乔婉娩的关系有些僵硬。他们大婚以百川院的名义向栀乔飞鸽传书,栀乔不去难免议论纷纷。可栀乔送什么大婚之礼……
“昭阳公主,夜黑风高,怎去屋顶了?”
栀乔向下看了眼,是六道堂的人,不过栀乔并未认出那是何人。“无事,你继续巡夜即可。”
“等等,你把宁远舟叫来。”栀乔道,那人向她行了一礼便离开了。本想明日再说,然栀乔现在越来越容易记不住事情了……
“公主找臣?”宁远舟借力飞上屋顶,向栀乔行礼。
“我明日晌午离开,约五日,昭翎会跟着你们,暗卫我会全部留下,你们的人最好老实些。”
“自然,贵国肯让我们借路,我们感激不尽,怎会做些……”宁远舟与栀乔对视一眼,两人都知对方眼中的意思。
“阿姐带我去嘛~哎呀,你看阿盈他们这么老实我在这里能干什么,再说了他们不老实暗卫也护不住我啊。”昭翎公主持续地摇晃栀乔的胳膊,栀乔哄了几句但依旧没能打动想要跟着一起离开的昭翎公主。
“安悦,安虞。”栀乔无奈地唤了一声,安悦和安虞与栀乔、昭翎两人打扮的一样,哪怕极其熟悉的人也没法找出不同的地方。
“做你们该做的,本宫若发现,手刃你二人。”栀乔向两人说道,转头看向宁远舟道:“本宫五日后带吾妹回来。”
“还是老规矩咯,答应我们一个请求,不过现在没想好。”宁远舟道,栀乔没回答,像是默认般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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