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身 (5-2)

季言浑身一僵，回过神来后不住挣扎，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先生莫要如此，季言自己可以洗……”

男人故意板起脸来吓唬季言“乖乖听话，否则有你好受的”把季言抱进浴桶仔细地擦洗季裳的身子。

季言被吓得一激灵，不敢再乱动，乖乖让男人帮着擦洗身子，一边洗一边默默流泪“季言以后该怎么办……”

“大早上的哭什么哭”男人皱着眉拍了拍季言的臀部，发出一声响。

季言看向窗外，眼中满是迷茫“季言如今这副模样，以后还能做些什么呢……？”转头看向男人，眼中带了些祈求“先生会帮季言吗……？”

男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将季言抱出来擦干身子然后自己去穿衣。

季言见男人不说话，心里有些失望，低下头轻声道“季言明白了，是季言妄想了……”他强撑着起身穿好衣服，突然想起什么“先生稍等，季裳去拿些桂花糕来。”

男人坐在桌子前等季言拿来桂花糕，吃了一块，细细品尝“味道不错，这桂花糕你自己做的？”

季言见男人喜欢，眼里有了光彩“嗯，季言无事便会做一些，先生若喜欢，季言再给先生做一些。”

男人抬手拂过季言的发梢，笑着摇头“不必了，有这几块便够了”男人捏起一块桂花糕递到季言嘴边“你也尝尝。”

季言下意识地张嘴咬了一口，桂花糕的香甜在嘴里散开，却觉得有些苦涩“多谢先生”季言轻轻将桂花糕咽下“季言很久没尝过了……”

男人将最后一口喂给季言，便放下桂花盒，起身便走。

季言突然抓住男人的衣袖“先生，您……您还会来吗？”似是觉得唐突，连忙松开手，低头咬唇“季言只是……”

“怎么，想让我多来照顾照顾你的生意？也不是不行。”

“不是的！”季言急急地摇头否认“季言只是……”声音逐渐低落“只是不想再接待其他客人……”

“和我说有什么用？”男人拿出两袋银元扔在桌子上“这是买你一晚的小费。”

季言看着那两袋银元发愣，片刻后抬头看向男人“季言想求先生帮我赎身……季言愿跟随先生，为先生做任何事。”

“我看起来像是人傻钱多的冤大头吗？”男人轻笑一声，凑近他，挑起季言的下巴“赎身的钱，够我买多少个美娼了？”

季言眼中的希望渐渐熄灭，苦涩一笑“是季言唐突了，先生莫要怪罪”季言垂下头，遮住眼中的泪光。

男人把季言拉起来“怎么，就这么想让我帮你赎身？你要不试着求求我呀~”

季言被男人突然的动作惊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期待填满“先生……真的可以帮子裳赎身吗？”

“想让我帮你赎身也不是不行，但你要说说好处呀，不然我不就买了个没用的花瓶带家吗？”

季言咬了咬唇，脸上泛起红晕“季言，季言会尽心尽力伺候先生”手指绞着衣摆“为先生抚琴作画。”

男人抬手捏住季言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你觉得，我会缺一个会抚琴作画的人伺候？”

“那……”季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先生想要季言做什么，季言都愿意，只要先生能帮季言赎身。”

“那床事上呢？你可得把我伺候舒服了~”

季言身子微微颤抖，随即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男人“季言，季言会努力学着侍奉先生的，只求先生不要嫌弃。”

男人将季言拥入怀中“你不用如此，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男人抬手轻拭他眼角的泪痕“莫哭了。”

季言靠在男人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心中稍安“要是先生真的想要……”止住话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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