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杰佣：约会 (2-2)

"要接私活吗？"男人摘掉皮手套，掌心有道贯穿伤疤，"帮我运批画。"他说话时雨声突然变大，奈布听见自己心跳盖过了警报声。

当夜奈布在更衣室发现西装口袋里的玫瑰金袖扣。内侧刻着行小字："给总想摸枪的猫。"他想起白天搬运画框时，杰克扶他腰侧的手指温度比皮革还冷。

暴雨持续到周末。奈布换下制服时收到定位信息，废弃教堂的彩绘玻璃在闪电中忽明忽暗。他摸到后腰的陶瓷匕首，推门看见杰克站在圣母像前，黑色西装染着新鲜的血腥味。

"现在你闻起来像我一样了。"男人转身时，奈布看见他右手拎着的银质餐刀还在滴血。闪电劈落的瞬间，玫瑰花窗投下的红光淹没了所有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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