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好几天,杨婷菲都一副“花痴晚期”的模样,手里死死攥着那张电话纸,仿佛那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吃饭时盯着它,上厕所时带着它,连睡觉都死死的用手拽着,生怕人家偷走。那张纸被她摸得油光锃亮,简直快包浆了。
夜幕降临,学校的轮廓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静谧。教学楼像沉睡的巨人,静静地伫立着,偶尔有几扇窗户透出微弱的光,那是勤奋的学生还在挑灯夜读。操场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盏高杆灯孤独地亮着,投下长长的影子。篮球架在夜色中显得孤零零的,仿佛在等待白天的喧嚣。图书馆的灯光最为明亮,像一座灯塔,指引着求知的心灵。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树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低声吟唱着夜的旋律。(可略读,因为作者抄来的,单纯凑字数)
夜深人静时,一个身影突然闪过,打破了校园的宁静。章璐璐正沉浸在梦乡中,耳朵却像装了雷达一样,猛地竖了起来,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
章璐璐:什么声音?|
章璐璐像只警觉的松鼠,从上铺悄咪咪地探出脑袋,眯起那双本来就小的眼睛,试图在黑暗中看得更清楚。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脚尖轻轻点地,每一步都走得极慢极轻。她的眉毛拧成了麻花,鼻子微微皱起,嘴唇抿成一条线,下巴微微抬起,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当她终于双脚落地时,她长舒了一口气,但立刻又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呼吸声太大。
章璐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底下抄起一个锅盖。她二话不说,对着下铺还在睡梦中的杨婷菲就是一通“哐哐哐”的疯狂输出,那声音简直像在打雷,震得整个宿舍楼都跟着颤抖。
章璐璐:起床!起床!
结果,杨婷菲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丝毫没有被打扰到,而章璐璐的“锅盖交响乐”却成功地把整个宿舍楼都唤醒了。
“大妈,你要拆宿舍呀!”
章璐璐看到杨婷菲依旧睡得跟没事人一样,丝毫没有被打扰到,于是她又转头看向其他几个室友,结果发现她们也都像被施了沉睡魔咒一样,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章璐璐:咦?这几个人的睡眠质量都这么好吗?
康梧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身体像触电一样一颤一颤的。随着她慢慢转过来,鼻子、眼睛、嘴巴、耳朵同时“冒红”,鲜血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喷涌而出。她依旧一脸无语,只是那满脸的“番茄酱”让她看起来像刚从恐怖片场跑出来的“女鬼”。
康梧绍:我们离得这么近,你说呢?
康梧绍一脸淡定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满脸的“番茄酱”,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康梧绍擦着擦着,突然停下动作,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纸上的血迹,然后眉头紧锁,一脸嫌弃地说:
康梧绍:嗯……这味道……最近是不是该补铁了?
章璐璐看着康梧绍一脸淡定地擦着脸上的血,心里有点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小声地说:
章璐璐:呃……那个……你没事吧?
康梧绍一边擦着脸上的“番茄酱”,一边淡定地转过头对章璐璐说:
康梧绍:没事儿。既然你也没啥事儿的话,那我睡了。
章璐璐:好的。
康梧绍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淡定地躺回去继续呼呼大睡,结果没过多久,那血又像找到乐子似的,从她耳朵里“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她慢悠悠地揉了个纸团,然后“啪”地一声塞进耳朵里,可是那血直接像喷泉一样喷出来了。
康梧绍不慌不忙地拿起胶布,像包粽子一样把头缠了个结实。结果那血直接在胶布上“噗”地一声“开洞”,继续喷了出来。
康梧绍拿起针线,一脸淡定地开始给耳朵“缝缝补补”。结果那血像个花洒一样继续喷出来了。
康梧绍终于使出了“终极武器”——她淡定地从嘴里掏出一个沾满口水的五行山,然后“啪”地一声堵在耳朵上,血终于不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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