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第二次公演（二十四） (2-2)

对妹控姜总而言，夸赞大小姐，比夸姜总本人，要有用得多。

说不定姜总一开心，年终奖就翻了个番呢！

然而这一次，姜鹤聿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的谄媚之语。

男人望着灯光再度暗下的空旷舞台，眸底浮现几分难以察觉的怅惘。

他的这个VIP座席，的确堪称最佳观赏位置。

以至于姜鹤聿能清晰地看清每一次，少女踏水时溅开的涟漪。

“对了，这个舞台叫什么名字？”男人似是漫不经心开口问道。

“醉……醉风流啊！”特助因为自家总裁的反常，还罕见卡壳了一下，“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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