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忱无视对方复杂受伤的神色逃走了,背影略显仓皇
没容他愣怔,远处闷响起的号角声像阵催命符般回荡在朝歌城中,季忱只好加快脚步
四大伯侯聚众谋反之罪,城中百姓无人不知
先前游街示众,这才使得此时刑场围观之人甚多
刑场下人头攒动,季忱抵达城墙之上时下意识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形。
找到了,可崇应彪半张脸在阴影下看不太真切
可眉头皱那么紧......在担忧吗?
季忱掐着手指肚沉思,直到身后士兵脚步声响起,他才转身注目
“参见大王。”季忱抬手行礼
“不必。”
殷寿摆摆手,视线在季忱身上转了个圈才抬手示意,踱步到城墙跟前看着四位罪臣,嘴角无意识地勾起
“怎么不见姬发?他去了哪里?”殷寿此时攥着腰间的短剑回首,踱步到属于他的位置上坐下,季忱适时斟酒递了过去
“臣...见他往地牢方向去了,似乎急匆匆的,也不知有何要事。”
“殷郊......”殷寿神色一沉,摆手示意侍卫过去查验,完毕后转头又问季忱什么时辰了
“回大王,离午时还差不到一刻。”
季忱始终低垂着眼看着地面,纵使这样,他也能感觉到那股视线不住地在他脸上,脖颈处肆意打量
“大王?”季忱忍不住抬眼打断
殷寿捏着酒杯浅酌一口,视线停留在季忱腰间的珍珠上:“此件衣物,似乎从未见过。”
季忱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装束,心想着衣服上叮呤当啷的装饰可不都是从你金库拿的,能不好看吗
“自然是大王赏赐的,大王莫不是忘了?”季忱随意笑了笑,捏着颗珍珠把玩,动作算得上无礼,可殷寿只是哼笑一声什么也没说
姬发终于来了
四位伯侯之子持剑立于罪臣跟前,脸上尽是复杂之色
尽管已经做了应对之策,可这般反叛之举,若是失败,在场所有人都逃不了一死
“大王,午时已到。”
殷寿闻后点点头,只见那位下人手持卷轴,不慌不忙地下了城墙,站在行刑台前宣旨
季忱始终注视着场下的崇应彪,对方心有所感,抬眼便对视上,瞬间又错开,紧握着的右手按向刀柄,小幅度的颤动着
那殷寿,竟是让质子亲子动手行刑
......疯子
只听殷寿一声令下,崇应彪率先抽出短剑上前,目光复杂的盯着他的父亲
两人似乎说了什么,季忱没听清
殷寿也看着紧盯着台下的四位“儿子”,眉宇渐渐染上不耐
“为何还不动手?!”
“难道你们,也要谋反不成!”
姬发第一个站了出来,言声呵斥
“我父亲没有谋反!是你!你与狐妖为伍,霍乱朝歌,你可知天下百姓疾苦!”
殷寿眉头猛的蹙起
“而你又在做什么?!”
姬发说完,拔剑转身,剑尖对准了殷寿
“你才是引发天谴的罪人!——”
“大胆!”
殷寿闻言果然暴怒,右手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着
“你胆敢忤逆我!来人!——呃......”
左肾一下被从后方捅了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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