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季忱愣怔了下,意识到还有其他人在,目光偏移了下,声音不自主的泛着心虚
他伸手捏着崇应彪的手腕被迫抬头
“是个...意外。”
“意外?”
崇应彪怒意冲昏了头,声音不禁有些大
他的父亲如今被关押在地牢,不日就要斩首,而且斩首者还是他自己。
回想上次地牢父子相见时,崇侯虎脸上顶着一个烙铁灼烧的囚字,衣衫褴褛精神萎靡。
该和父亲说什么?
崇应彪不知道。
他在牢门只是喊了声父亲,其余的时间都在沉默。
-我不重要吗
-明明我也是你儿子啊......
-你可有后悔当初将我送来朝歌,哪怕一丝。
崇应彪像个无人可怜的受伤的野兽,萎缩在雪地里团成一团。
他想去找季忱
可得知季忱多日留宿摘星阁,崇应彪不解之余又有些焦虑
没有飞鹰传信,没有对方主动联络,他甚至连季忱的影子都摸不到。
自己始终都是被动的。
缺乏安全感的崇应彪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患得患失。
于是在看到对方身上的暧昧痕迹后,多日积攒的情绪和不安瞬间喷发了出来
......
“你说这是意外?”
崇应彪的声音有些抖
“......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季忱下意识抬头,反应过来后看着他的眼睛愣怔
“说话!”
崇应彪的手愈加收紧,指尖陷入侧颈的肉里,压出小坑
“就这么喜欢男人*你?”
“呵......竟是一点都不遮掩,我当你一个孤儿军功怎的来的,原是这般,一步一步!送上来的!”
他每说一句,季忱的脸就又白一分
脖子上的束缚不松反紧,压着他的气管收紧,一丝气声都发不出来
......阿应?
季忱看着崇应彪皱眉,愣怔的眼神流露出丝丝悲伤
直到他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脸颊因为缺氧而充血涨红
一旁的姬发这才慌慌张张扑上来制止
“崇应彪你松开!他要被你掐死了!”
姜文焕卡着崇应彪的脖子向后,“崇应彪!你发什么神经!这是季忱!不是你的仇人!”
“嘘!小点声!”鄂顺
崇应彪似乎真是气极了,额头青筋暴起,手握拳放置身侧紧握着
都是骗人的。
他盯着季忱捂着喉咙,涨红着脸大口喘气。脖子上是他留下的手印,两侧尤为更甚
没有人爱他。
看着季忱被姬发护在身后,垂着头不辩解的模样,他难过的快要喘不过气了
姬发转身看着季忱,颤抖着声音朝他脖颈伸手,但又默默收回
“......阿忱,是殷寿......的吗。”
季忱按着脖子上的红印不出声,无悲无喜地站在角落,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
“阿忱......”
“疼不疼......”
姬发有意触碰对方,可对方拒绝他的触碰,自顾自到地图前站定,表情不悲不喜
:“时间紧迫,先说正事吧。”
......
季忱列举的计划很缜密,甚至有abc三个方案
虽然招招冒险,但这是劫法场最好的办法了。
“姜文焕负责城门口,姬发你去跟营里的兄弟们交涉,鄂顺你也是。至于奴隶那边我会处理,记住务必让伯侯先行撤离,断后有我。”
季忱说完清了清嗓子,感觉有点痒,但没在意,又接着说
“大军离开朝歌后向西北行驶,若是运气好,应该能碰上从西岐来的车马,领头人是伯邑考。”
“哥哥?我哥哥来朝歌了吗!?”姬发眼睛刷的亮了
“你们呢?”季忱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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