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忱紧紧地扣着腰上的手阻止,“......父亲言重了,这本就是儿子应该做的。”他挣扎了几下没成功,反而被殷寿咬了一下耳尖
“......别.......别这样...”季忱演起来了,畏畏缩缩地偏头,势必要将人设贯彻到底
好在殷寿逗了两下就放开了,留季忱红着耳朵站在原地
殷寿轻笑,踱步至他身前站定
“此等佳酿,只有本王一人独饮,岂不可惜。”
季忱没有动作
谁曾想殷寿当场夺过这杯酒,掐着他的下巴灌了进去
殷红的唇染上酒气,脸颊上也被他的指头捏着,搓红了一片。
他灌得太急了,季忱呛了两下,睫毛跟着颤动。微凉的液体顺着下巴滴在了衣襟上,眼角是带着水汽的红晕。
似乎是这番作态取悦了殷寿,他轻笑,指腹在季忱的下颌,唇角处摩挲
像个漫不经心的猎人
“咽下去。”
咕咚
是对方吞咽的声音
殷寿很满意他的反应,意犹未尽地拖着他的侧脸摩挲了两下,指尖勾过他的下巴,将沾了酒的指头放在唇边品尝
赤裸裸的视线仿佛要将季忱一口吞掉
季忱被他这变态样整得头皮发麻,连忙一个后退俯身行礼:“臣殿前失仪!大王恕罪!”
殷寿不以为然,打量着匍匐在地上的身躯,指腹在酒器一侧敲了敲,踱步回到案桌前自顾自斟酒,像只慵懒的狮子
“丹药炼的怎么样。”
“......回父亲,这一炉还需半月有余。”
殷寿点点头,盯着季忱的发顶继续饮酒。
“下去吧,赏赐本王会差人送去司命殿。你也要记住,谁才是待你最好的人。”
“儿子明白。”
季忱低垂着视线拍了两句马屁,心想咱俩谁PUA谁还不一定呢。
出了殿门,踏上阶梯时,季忱冷着脸将下颌的水渍擦干,被两位掌灯的下人送出了宫。
不曾想他前脚刚离开鹿台,后脚小狐狸就被人追着从城墙一跃而上,进了最高处的摘星阁。
接着便有了殷郊带剑闯入,意图行刺殷寿这个大乌龙
怀疑的种子开始发芽生长
只需耐心等待,时间自然会给予答案
深夜
司命殿偏殿
季忱回宫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木桶里,他里里外外洗刷了两遍,把自己整成香香的后才顶着湿发出来
路上他让苍鹰去给崇应彪送信了
北营离这边还远,走路过来要费些时间。
季忱就这么坐在偏殿的靠椅上等人,带着水汽的长发披在身后,半干未干。手边是他刚刚啃了一半的梨子,还有半杯茶水,就是有些凉了。
他伸手撩了一把头发,手指插进发丝中捋顺,如此反复,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是崇应彪
季忱停下动作偏头,故意把衣领扯得松散开些,露出半个胸口,朝着对方笑道
“阿应~”
门外那位径直走来,季忱坐在原地朝他伸手,崇应彪很自然地上前握住,单膝跪地,任由对方缩紧他怀里柔声撒娇
“你好慢,我头发都快干了。”
崇应彪不用低头都能闻到对方发间的香味,香香的,带着冷意,是老婆的味道!
“大半夜的,宫里都宵禁了,我总不能骑马来吧!”
季忱嘟囔了句破规矩真多,随后就被人一把捞起横抱在怀里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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