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安遂之便趁着营里吃早饭的功夫,三两下把衣服洗了,晾在了营帐后面,这才匆匆忙忙跑去吃饭
季忱在餐桌上等了有一会儿,才见人匆匆忙忙赶来
“洗完了?”季忱眼睛含笑,直直的看过去
安遂之见到他,瞬间想起来昨夜干的那些荒唐事,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跟,神色躲闪不敢和他对视,仿佛昨天干坏事的不是他
季忱见状轻笑一声没再逗他,伸手把中间扣着的炖肉推到了他面前
其他人都早早吃过饭该干嘛干嘛去了。营中伙食每个月都有定量,若不是季忱给他留了一份,估计这会儿过来啥都不剩。
对面人埋头塞肉的功夫还时不时偷瞄他一眼,跟借着他下饭似的,可爱的要命
季忱笑了笑,无聊地撑着下巴在桌上敲手指
“这里没有旁人,你害羞什么。对了,下个月便是你的生辰......”
“阿忱想说什么。”他抬手将最后一口汤一饮而尽,如往常一般温和地看过去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那天小心些。独自猎杀野狼很危险,我没办法跟你同去。”
“嗯,阿忱放心。”安遂之几乎是瞬间应下,然后抹了下嘴,两人对视一笑,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这种不同寻常的关系谁也没有挑明了说,只不过平日里多了些肢体接触,眼睛都快黏在对方身上了,氛围也黏黏糊糊的。
那有人要问了为什么不打直球然后给个名分,季忱只会跟他摇摇头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因为这种暧昧期才是最有意思的。好吃的得一口一口慢慢尝才对,不是吗?
之后两人如往常一般交谈相处,没事偷偷拉拉小手再亲个嘴,日子倒也十分有趣。
一日季忱把人逗过头了,被人压着在帐后凶了一口,半天才顶着微肿的唇露面,没想到让殷郊看出了些端倪来
殷郊感叹季忱这家伙是不是太忙了些,最近没来找他们一起聊天,天天和那个安遂之腻在一起。......好吧虽然他俩天天如影随形,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太一样
于是殷郊和姬发凑在一起嘀咕这个事,可是姬发却觉得他想多了
“可是你不觉得他们很奇怪吗?”殷郊靠在木桩上,揣着手看向远处说话的两人
“哪里奇怪?他们不是一直这样吗。”
姬发拿着剑擦拭,头也不抬
“可是就是很奇怪啊!你会给我束发吗?”
“束发?以前姜文焕不是也帮你束过发吗,你忘了。”
姬发一说他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明明就是很......殷郊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盯着远处的两人开始咬嘴皮子
“我看你就是闲的。”崇应彪冷不丁的插了句嘴,抬手往火堆里扔了根木头
“有空盯着他们两个,不如多练练你那箭术,烂的要命。”
“不就猎个狼,看不起谁呢!”殷郊梗着脖子跟他呛声:“你等着吧,到时候回来比一比谁得的狼牙更大!”
姬发见殷郊和他呛声,嘴里憋了很久的北崇猎户四个字,在舌尖绕半天又咽了下去。不得不承认崇应彪听见这词就像个炸药桶一样,会直接跳起来和他掐架
他还有事,没空打架
彪子闻言嗤笑一声,转身拿着手边的剑擦了起来,不屑于和他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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