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半裸着上身靠在床头,手上是他自己绑上去的皮带,看样子扣的还挺结实
带着墨镜的脸看不出情绪
“你......”
季忱嗓子有点发干,却慢慢踱步靠近,将他手上的皮带解开来
“怎么,连碰都不想碰一下?呵。”
瞎子全程一声不吭的盯着他,直到季忱摘下那墨镜,才发现他眼角布满了红血丝,显然是气极了
带着水汽的双手软乎乎的,就这么放在他的侧脸。瞎子想不通,那种近乎绝情一般的话怎么会从他嘴里说出来,他感觉自己难过的都快死了
“......我去给你拿醒酒药。”
季忱转身要走,手腕忽然被人攥住,连人一起扯了回去,紧搂在怀里
“哪也不准去!”
“老子管你爱不爱,到我手里,就永远别想和我分开。”
季忱挣扎了一下未果,之后被人掐着脖子按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恍惚中看到有些泛白的窗外,眼睛一闭竟是昏死了过去
失控的瞎子简直疯了一般折腾他。第二天刚醒,刚咽下去两口水,这家伙竟然又压了上来蹂躏他,嗓子哑的根本说不出话来,眼睛肿着,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的了
虽说和当初那位做法不太一样,但是和关起来也差不多,或者说,连床也下不了
瞎子就这么折腾了他三四天,最后把人收拾了干净,又像没事人一样把人带回了黎簇身边
“我去下个斗,阿忱乖乖在家待着好不好~”
“滚远点。”
瞎子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低头在他额角落下一吻,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之前他有想过金盆洗手,在家待着吃软饭得了。这回下墓不是为了其他,只是有个传闻很有意思,禁锢魂魄......听起来不错
回到家的黎簇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人,第一反应是他瘦了,看起来没精打采的
“阿忱?手怎么这么冷,死瞎子怎么照顾你的?”
“没事,发烧病了几天,有点没食欲。”季忱扯出一个笑,伸手虚揽着他
“高考想好考哪个学校了吗?”
“京师大学堂,学长觉得怎么样~”黎簇歪头靠在他身上,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季忱拉着黎簇窝进了沙发里,两人紧贴着,炽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互相传递
“好啊,学校分给我的宿舍正好有个空床位。”
“这么好?”黎簇眼睛闪了一下,随后搂着季忱的腰凑近,身后仿佛有条尾巴在晃呀晃
“我记得你是考古专业的,那要不我也报这个?”
“怎么被你说的好像随便就能考上一样,这么有信心?”季忱神色无奈,伸手在黎簇后背拍了拍
“怎么,小看我?小爷我可是天天一节课不落,天天抱着个书啃的天昏地暗。我爸都说我跟见了鬼一样的学,最近心情可好了。”
季忱看着他神色飞扬的脸,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一下,神色莫名
“干...干嘛,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没什么,有点想你。”
黎簇的耳朵腾的一下红了,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一听他撒娇就这样。
两人离得很近,季忱微微抬头,后者十分自然地贴了上去,细细研磨,随后闭上眼长驱直入,享受着这一刻的亲密。
水雾渐渐漫上双眼,舌头被人勾着吸了又吸,舌尖刮过上牙膛的感觉有些痒,季忱没忍住闷哼一声,指头渐渐插进了黎簇的发间。
直到黎簇气息见底,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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