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 章新月饭店的迷局 (2-2)

我们从消防通道逃出时，东方既白。吴邪的西装裹着我发抖的身子，咖啡渍在袖口晕成西湖轮廓倒显得有些禁忌。张起灵拎着霍秀秀的翡翠蜘蛛胸针，里面掉出的芯片显示着九十年代的生物实验数据。

"她在每个拍品植入记忆碎片。"张日山咳出血沫，军靴碾碎追踪器，"青铜门要的不是钥匙...…"他忽然握住了我手腕，三百年前的画面突然涌入脑海——霍仙姑将我的心脏放入青铜鼎，门外是蒙古铁蹄踏碎的临安城的样子。

王胖子从肮脏垃圾箱钻出，头顶挂着几片菜叶："接应车子应该在蟹巷，胖爷顺了霍家厨房的.…….."他怀里抱着荷叶包的叫花鸡，油渍在晨光中泛着暖黄。

吴邪突然扳过我肩膀，晨露从他的金丝眼镜滑落："无论你是谁..."早班电车的叮当声碾碎后半句誓言，张起灵默不作声地擦去我鬓角血渍，三百年前他在这街角说过同样的话。（难不成他也有前世记忆？）

霍秀秀的短信随晨光而至："下次拍卖主题：重生之价。"附件照片里，我安静地躺在九十年代行军床上，输血管连着青铜器皿。背景音是吴三省年轻时的声音："实验体0927，心跳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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