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还未来得及回复,又跑来一个带刀侍卫。
“侧妃娘娘!郡主那边出事了!”,来的是刘淮的贴身侍卫何森,和何淮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朋友。
“臭小子你倒是直说啊!”,何绾只觉得一口老血堵在喉间,想打人的心都有了。
“郡主晕过去了,情况不太好”
何绾立即召集了府内的精锐,“把神医先生和之前找的稳婆也带上。”她镇定地主持着乱局。
“可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况且府里没人守着——”
“一个空宅子有什么好守的,别废话,赶快召集所有侍卫,趁现在逼宫的事还没传出宫,百姓还未被惊动,把望澜客栈那边守牢了,让王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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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刘珩,字子言,二十岁封景王。世人皆知景王刘珩,却不知他的字,所以宫门不知道刘子言的身份。
【皇宫】
平日里静谧庄严的皇宫里变得兵荒马乱,上百余名士兵围住了景仁殿(百官上朝之地),文武百官跟受惊的小鸡似的围成一团。
“刘珵,这是你的意思?”,皇帝强忍镇定,严辞质问。
吓傻了的太子听到皇帝的诘问,像一只受惊的河豚,寒毛直竖:“我,不,不是我,我不知道啊”,太子看着不断涌进来的,自称为他的‘私兵’,脑子一团浆糊。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他在太子妃的贴身服侍下穿戴好朝服,开开心心上朝,听皇帝和丞相叽叽喳喳讲了一堆,然后…他的私兵就闯进来了…
他什么时候养了私兵?他养过私兵吗!他差点想掀开脑壳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龙椅上的皇帝抬眼示意刘珩,后者瞥向藏在殿内横梁上的隐卫,显然已有了应对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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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澜客栈】
七月天气闷热,街道上的人不不算多,乍现的官兵涌上街头,吓得百姓四处乱窜,皓都内人心惶惶。
楼外重兵防守,楼内侍婢乱成一团。
“醒了醒了,郡主醒了”
“侧妃娘娘,郡主醒了!”
刘滢还未睁眼,脑子里充斥了各种声音,腹部收缩难耐,腰身酸软,她只能不停喘息,额头上的汗水流落,嘴唇干燥。
忽然, 一方香帕抚上她额间,抹去湿痕。那人一手握住她颤抖的手安抚着,试图平复她的恐惧与不适。
是母亲的感觉,是她的娘亲,兰夫人吗…
“娘…”她期许着,睁眼看向坐在她身边的女子,是一衣着清雅的盘发妇人,与她眉眼间似有一丝神似,但她不是兰夫人…
“我是阿淮的母亲,你可以叫我何姨。”
“何姨…我,父亲他——”刘滢回握住何姨,焦急万分。
“放心,你父王早有对策定安然无恙,倒是你,恐怕这一两日就要发动了,切莫大喜大悲。”何姨轻捋她的发丝,心疼地望着刘滢。
刘滢微微偏头看向候在一边的茗雾姬与云雀,后面整齐地排了四五个侍女与老婆子,却未看见上官浅。
云雀眼泪汪汪地蹲趴在床榻边,鼻头通红,“呜呜呜呜小姐你吓死我们了,您放心,上官姐姐回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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