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滢羽欲上前,宫紫商暗暗扯了扯她的袖口,欲言又止摇了摇头。
雪长老怒气冲天道:“宫滢羽,你好大的胆子!”
“敢问雪长老 我做错了何事”
“我们前几个月就发现宫门内有人与外人长期私下联络,就是那只大老鼠,羽宫的人说在你屋中看到过它,今日这老鼠拿了情报钻回宫门内和奚鹊交头被巡逻的侍卫捉了现行。”“你的侍女与宫门外的人暗通款曲,难道不是受你指使?”
“是受我指使,但我们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宫门的事。”
宫远徵站在一旁抱着双臂,冷嘲热讽道:“暗中联络能有什么好事”
金繁在他身后用刀柄撞了撞他,宫远徵撇了撇嘴,转身走到宫尚角身旁。
宫尚角压着嗓子,语气尽量温和道:“宫滢羽,你既然说没有做对不起宫门的事,我们暂且信你,但接下来的问题你要如实招来。”
“我必知无不言”
“你举目无亲,和你联络的是何人”
“是我的亲生父亲”
“你...”众人都傻了眼,一时都不知道问什么,宫滢羽的亲身父亲,兰夫人婚前的情人,还活着?
宫滢羽移步上前,侧蹲在奚鹊跟前,轻轻抹去她嘴角的血,抚摸她脸庞的同时帮她把起脚的假面捋服贴(前文提过,奚鹊易容示人),柔声道:“是时候了,把信拿出来吧”
奚鹊泣声应道:“在我的发髻里。”
宫滢羽从奚鹊凌乱的发髻里侧拨出蜡质小球,用内力震碎取出里面的字条。
宫滢羽将字条捋平交到花公子手上“你来念吧”
花公子瞪大了眼睛,眼神瞥向其他人,见大家默认,便清了清嗓子念道:
“吾儿亲启,
抱歉这几个月都没有给你写信,边境动荡,接你回家的事耽搁了太久,爹爹真的等不了了,这二十多年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如今已经在官道上,大后天就能抵达旧尘山谷,登门拜访。
近日无锋动向可疑,提醒宫门提防。
音问久疏,垂念以深。”
众人噤声良久,宫滢羽父亲的突然出现,对宫门不知是利是弊。
宫远徵皱眉瞪眼看着宫滢羽道:“你要离开宫门?”
宫滢羽脑中一片空白,没想到父亲来得这么突然:“我,不知道...”
宫远徵嘟囔着:“你在宫门里呆了这么久,知道这么多东西,要是出去到处乱传的话,宫门怎么办”
面对亲近之人的不信任,宫滢羽有些手脚发凉,宫紫商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冲着宫远徵使眼色道:“我们阿滢妹妹哪是那种人,宫远徵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雪长老目光严峻道:“你父亲把你送来时给了天数抚养费,拜托我允你读书习武,可闻天下事,可辨万人心,让你深居宫门但仍然能看到整个江湖与庙堂。
我念你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便应了他,如今想来真是养虎为患,你父亲这般安排,到底有何目的是何居心,如今突然要上门登访,真的只是为了把你接走吗”
“我与他并不相熟,也不清楚他行为的缘由。”
花长老内心复杂:“奚鹊是你父亲的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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