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只觉得莫名其妙,冷冷地将她的双手拍开,上下打量着这个样貌不凡的女子,怒喝道:“你是谁家的妇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知不知礼义廉耻!”
宫滢羽瘫坐在石地上,脸色苍白,下腹坠得难受,奚鹊和金廿忙慌地上前将宫滢羽搀了起来。
话音刚落,原本紧闭的房门打开,宫子羽 雪长老 月长老 宫尚角 花公子五人先后出了屋子见到了屋外的场景。
宫子羽第一个反应过来,跑到宫滢羽身旁,焦灼万分:“阿姐你没伤着吧”
宫滢羽面无血色,讷讷地摇了摇头,吐不出一个字。
宫远徵心中不解,怎么所有人都像是认识她的样子,可他对这个女子毫无记忆。他缓缓直起身子,整了整衣袖发问道:“她是何人”
“你还是先别说话了,”月长老有些心累。
屋内突然窜出一个女子柔弱地扑跪在宫滢羽身前,拉拽着宫滢羽的袖摆,凄婉哭喊:“求宫二小姐为我做主,奴是被迫无奈啊,求宫二小姐开恩啊!”
花公子委婉地讲述了昨夜的事:宫远徵被他们两个一起灌醉,醉得不成样子,就叫一个侍女扶他去羽宫的客房歇息,他们二人也喝醉各自回房休息,谁知今日一早,他们就被屋外的响声吵醒...
“求徵公子怜惜收了奴吧~奴愿意做妾,一辈子服饰您和滢羽小姐!”女子的语气悲恸 无助。
他们发现那女子的声音是从昨日宫远徵歇下的屋子里传出的,连忙进屋察看,结果就是衣衫不整女子跪在地上磕头,床榻上是不明所以的宫远徵 。
这侍女名唤婉儿,她母亲就是宫门里的老人,一辈子勤勤恳恳,在宫门里还是有些许声望的,宫子羽因此放心指派婉儿送宫远徵回客房,不成想......
婉儿自称是被迫的,大家心里都不信,问宫远徵原委,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宫远徵忘记了和宫滢羽有关的所有记忆,他记得昨日的冠礼,却不知晓这些时日陪伴在他身侧的女子...
月长老检查了二人的脉象,幸运的是二人之间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宫远徵的情况倒是有些难以言述,看脉象是中过情药,况且脑后受了重击。
这种情药在青楼里常见,混在酒里根本尝不出来,药效极强,常人不可忍受,但二人未发生关系,这药效是怎么熬过去的?宫远徵又为什么会丢失了一部分记忆?
按宫远徵的气性,大家猜测他是为了保护清白一头撞墙上了,失忆了,偏偏只忘了他最爱的那个人。
宫滢羽听花公子讲完,回头与正好看向她的宫远徵对视了一眼,见那人一脸不屑地偏过头,心里有些憋闷、失落,昨日亲密的爱人 怎么今日就不记得自己了...
“阿滢,你先带远徵回去吧”,宫尚角皱眉深思道。
“哥,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她带我回去?”
“远徵,她是你的夫人,你态度好一点。”
“哥!我明明昨日才成年,今天怎么就成亲了?”
“宫远徵,我没跟你开玩笑!”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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