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将宫滢羽的身子又搬了过来,稳稳坐在他身前,哑声道:
“姐姐...我也好难——”
“小滢子!我——去!”第二位不速之客花公子猛地扑向了屋外,脚步凌乱不堪,
“我说你怎么怎么快就出来了,刚才也不提醒我一声!”
宫远徵把宫滢羽摁在怀里,不让她看到自己想刀人的眼神,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们最好有事...”
宫滢羽也是心里窝气,只能咬着腮帮子,哼哼地扯了几下他的辫子上的铃铛。
“姐疼疼疼疼疼……”
宫远徵憋着一肚子火起身招待这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宫滢羽悠闲地躺在摇椅上扇着折扇。
宫远徵、奚鹊和花公子三人围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宫远徵脸色依旧铁青,一言不发地给二位客人倒茶。
若是旁人看到奚鹊也跟着主子坐着定会嚼舌根,说奚鹊僭越,可在宫滢羽这儿奚鹊就是自己的妹妹,平日里看宫远徵对奚鹊眼神不和善都要教育他一顿,警告他对奚鹊友好一些。
这一桌也只有花公子他可以欺负,宫远徵贴心地为花公子满上茶,'核善’哀叹道:
“花长老也真是可怜,含辛茹苦地把儿子拉扯大,这都要三十的人了,还不知道成家立业传宗接代,连儿媳妇的影子都看不到...唉,也算是白养了。”
花公子疑惑地歪了歪脑袋,眯眼盯着宫远徵,一脸莫名其妙,
“不是,宫三少爷对花公子是有什么偏见吗?花公子一心一意只想为父亲养老,和父亲相伴余生,只也是错吗?”
“花长老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儿子是个断袖,喜欢的男人还是自己,他的亲爹,怕是吓得够呛。”
“...”
花公子表示这人根本没法聊,无奈闷了一杯茶,放下时又微微起落在桌面上 发出响音。
宫滢羽斜眼对上花公子的目光,轻轻点头。
在后山,长老们有话单独和公子们交代的时候,就是这样暗示她回避的。
“走,奚鹊,我们去院子里逛逛。”宫滢羽坐起来舒展了下腰身,在奚鹊的助力下套上鞋子。
二人挽着胳膊在院子里闲逛。
“你这些时日都住在羽宫,没有人为难你吧”
“没有,小姐放心,花公子和花长老也暂住在羽宫,每个宫里的下人都被安排到无主的院落了,如今黄玉侍卫看守各宫大门,羽宫中,也是有执刃与花宫父子。”
“宫门里,最近没出什么事吧。”
“小姐,您别多想,大家只是不想让你操心才避着你谈事的”
“我知道,我只是日日待在徵宫里有些憋闷。”
“宫门许多地方还在修建,巡逻也没有之前严密,再过一个月应该就可以恢复过来了,小姐再等等。”
“对了,宫门外面如何了。”
奚鹊神色一滞,吞吞吐吐道:“主子他,前些日子,又赶去边境平定叛乱了。但小姐放心,这次叛乱规模不大,主子说这两个月就能回来了接你离开,让小姐放心。”
“他,这孩子...”宫滢羽一脸忧虑,轻轻抚摸小腹。
“按小姐吩咐,我们没有透露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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