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
用完晚膳后,宫滢羽拉着奚鹊下了两盘棋,宫滢羽还想再下一盘,输了两局地奚鹊可不干了,在她眼里下棋比刺杀还麻烦,下得她头大。
奚鹊绞尽脑汁,最后拉着宫滢羽去了徵宫的浴池,与她从前泡的冰池不同,这个池子里的水是温热的。
宫滢羽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落,最后只留下一件浅色肚/兜/和/亵/裤,缓缓走下浴池,她只觉得全身气血畅通,自上次和宫远徵在冰池那一次后解了余毒,她就开始畏寒,身子再也扛不住寒冷,和宫子羽成了真正的“难姐难弟”,每天斗篷不离身。
氤氲缭绕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宫滢羽被热的脸颊通红,软绵绵地倚靠在池壁上,迷迷糊糊地,她好像快睡过去了。
只听“扑通”一声,一个人直挺挺地跳了下来,宫滢羽一个激灵睁开双眼,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却见他醉眸微醺,眼脸耷拉着,那双迷离的桃花眼像是蒙上了层水雾。
奚鹊一看宫远徵回来了就一声不吭地溜走了。
宫滢羽无奈道:“怎么喝成这样。”
“姐姐,你愿不愿意和我成亲啊”
“公子又开玩笑,你还未成年呢,如何娶我”
“我是认真的!我们可以先订婚,以后再成婚!”
“...我不能做你的妻子的.”
“为什么不能?是姐姐有别的心上人了吗”
“...远徵,我不配的。”
宫远徵摇摇晃晃地靠了过来,一个踉跄差点栽进水池,宫滢羽赶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搀扶。
灼/热身躯贴/着她,温热气息酒在眉心,淡淡扫过,带来似有似无的痒,如同轻若无物的羽毛在心头一下下挠过。
宫远徵一把搂住宫滢羽的后腰将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极尽缠/绵地吻她的唇,淡淡的酒气弥漫在呼吸和交/融的唇/齿。
宫滢羽脑袋嗡嗡作响,腰间/又烫又痒,酥/麻的感觉在心底炸裂,一点点弥漫全/身,浑身颤/栗。
'不!不能再错下去了!’
宫滢羽一巴掌呼在宫远徵脸上,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疼,只是这一声将宫远徵的魂牵了回来,他一眼哀怨地望着她,委屈的不行。
“为什么”
“远徵...我不配”
“为什么!”
宫远徵脖子上的青筋因充血而膨/胀,双手包住宫滢羽的肩头,手上力气不断增加,宫滢羽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捏碎。
“我被人凌辱过!宫远徵!我与你之前已经失身了!你懂吗!?”
她心底积压的燃烧起来,脸上忍不住流露出绝望。心胆俱裂,仿佛有无数的恶魔在嘲笑...仿佛一切都将逝去...
宫远徵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微微张嘴,愣了好一会儿,迟钝地摇了摇头:“不是的,那天在冰池的房间,姐姐明明落红了。”
“落红...”宫滢羽凝住了眼神,心跳得厉害,泪水在眼窝中打转,却始终未落下,“可我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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