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提到宫唤羽时,雾姬挣扎得愈加强烈,四肢抽搐着,嘴里发出刺耳的嘶吼声,血泪积满了她的眼窝,最后滴落在枕席上,留下一片深色。
直到被宫子羽扶出房门,宫滢羽才反过神来,脸色难看得很,嘴唇微张,好不容易吐出几个颤音:“你说,宫唤羽他...”
宫子羽低哑着嗓音回道:“哥哥没死,他是被姨娘废了武功,囚禁在后山祠堂中,被花公子发现了。哥哥说,姨娘就是无锋刺客——无名...”
'宫唤羽...’,每当宫滢羽想到这个人,就觉得浑身发麻,肠胃翻涌,恶心难耐。她俯下身子猛得干呕,只觉得要把肺腑都吐出来。
宫子羽连忙搀扶住她的肩膀,让她能靠在自己身上,“阿姐,你怎么了,可是又难受了”
宫滢羽弓着身子,脸色惨白,这可把宫子羽吓得不轻,他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奔向隔壁自己的院子,将她平放在自己书房的床榻上。
此时宫唤羽现在正躺在他的房间,长老们和角宫徵宫的人也都在那里。他们听到门外的走动声出门察看,
“执刃大人,您不是去看雾姬夫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问话的是刚刚给宫唤羽检查身子的医师。
宫子羽大跨几步握住医师的袖子,把他往隔壁书房拽。
“执刃大人,你,慢些!”医师一个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稳住身子才看见床榻上眼神迷离的宫滢羽,神色一收,上前把脉,过了半晌,才缓缓起身,回缓缓说道:
“滑脉虚浮但应指,气血不足,亦是肝郁气滞之兆。二小姐应该躺在屋里静养,怎么来了这儿,而且这脉象上看似乎是刚刚受了惊吓。”
“受了惊吓?发生什么了?”宫远徵冲进屋里,跪坐在宫滢羽身边,紧紧握住那双冰凉的手,她侧身蜷缩,眼神充满了他从没有见过的恐慌和无助。
“姐姐,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宫远徵哽咽地询问,心底莫名的恐慌。
隔壁的宫尚角,花长老学长老几人闻讯赶来,止步于屋外,静静地守在一旁。
“我不要在羽宫,我要去徵宫,你带我去徵宫好不好。”
她颤抖的声音中透露着无法言喻的哀求,仿佛想要抓住洪水中的浮木。
宫远徵一愣,不顾旁人的态度连忙应声答应,安抚道:“好,我们现在就去徵宫,现在就去。”
说着,他看了一眼 想要出言劝慰的宫子羽,低声道:“麻烦执刃大人把滢羽姐姐日常要用的东西搬到徵宫,我先带她离开了。”
宫子羽内心不满,但看着自家阿姐情绪波动这么大,不敢阻拦,无奈地嘱咐道:“麻烦远徵弟弟照顾家姐一段时日了。”
二人视线交错间形成一种莫名的默契,宫远徵的手轻轻环住她的腰,一个打横,稳稳将她抱起,脚步平稳地离开了羽宫。
宫子羽吩咐金繁带人把东西搬去徵宫。徵宫离医馆近,在徵宫安心养胎更为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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