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望着她挂着泪痕的脸,心底也开始感到慌张不安。尽管他试图用轻柔的动作擦拭她的泪水,但他的指尖却不住地颤抖,语气也透着紧绷,
“姐姐,你,你别哭啊,我还没哭呢。”
宫远徵加重力道,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他的嗓音发哑,轻抚着她发红的眼角,语气似认真又似漫不经心:
“远徵一点也不痛,姐姐在这样哭下去我就真的要痛了...”“姐姐这般模样会让宝宝误会我欺负你了的...”
他温柔拍着她的背安抚。
“...我给你上药”,宫滢羽声音带着哭腔,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些,给他的前胸上药。
二人虽然已经不能再亲密,但是终究是二十上下,年纪尚浅。
宫滢羽低着头认真抹药,宫远徵则是双手撑在两侧,向后仰着,身子微微紧绷。
他只能看见宫滢羽的发顶,发丝很顺滑地散在背后和胸前。姐姐的头发很长很细很软,头发贴着背部的曲线,显得她腰身柔和。这个角度,他还刚好能看见姐姐身前的/丰满。想着姐姐肚子里有了自己的孩子,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宫滢羽刚刚抹完药,将药膏放置在一边,整个人便又被捞了过去。
二人依偎在一起,他盯着领口细缝漏出的一点儿雪肤,眼神深沉。那浮光暗动的玉,幽幽地泛着摄人心魂的光。
她耳畔一热,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带这些蛊惑感,
“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满身香雾簇霞...”
炽热的光线从窗外洒进来,照进斑驳的光影,落在她身上,金灿灿的发丝发着光,耳根染上红晕,声音微糯:“远徵弟弟平日读的都是些什么艳词...”
“姐姐白白的香香的,这句诗词简直是为姐姐量身定做的。”
宫滢羽耳根通红,始终将头枕在他的肩上,她嘴角勾起一缕轻柔的弧线,眸光低垂,仿佛在静默中绽放一朵隐秘的花朵。
梦里,她与远徵弟弟相濡以沫,子孙满堂,她是幸福的。可她又是残缺的,她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父亲,在这宫门之中她的身世见不得人,她还没有实现人生价值,没有看外面的世界,没有消灭无锋,始终没有获得自由,她总觉得自己的一生不该如此...
下一个梦里,我没有跟远徵弟弟相恋,她坚决地离开宫门,混迹庙堂,最终身居高位,到临死依旧孤身一人...
半夜,她醒了过来,身边有一个襁褓,襁褓里的婴儿已经脸色发紫,双眼怒瞪,浑身僵硬。
她猛地睁开双眼,天蒙蒙亮,她看向襁褓,原本襁褓的位子上空空如也...还好,只是一场梦...她用手心轻抚小腹,有些坠痛。
“今日怎么这般开心”
“日后天天都能见到小姐,真好。”
“对了,进入宫门可不容易,你是怎么进来的?”
“恩…宫门每年年初都会在旧尘山谷里挑选侍卫婢女,只要是一直住在山谷里的人都可以参选。我们买通了山谷里的一位老人家,我就靠着他孙女的身份入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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