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夜色下,西索此时的心情却委实称不上美妙,想钓的鱼没上钩也就算了,偏偏还引来一帮不入流的杂鱼。
听着对方狐假虎威、张扬无比的嚣叫声,西索心头的杀意也越发浓重起来。
蔑视不快的金眸不带一丝温度的扫过,锋利的纸牌如有意识般的飞入人群。随着血珠飞溅,愚蠢的叫嚣者戛然在纸牌划出的血线下轰然倒落。
猫般灵巧无息的身影悄然在不远处站定,看着眼前这一幕血色声线浅淡的问了句:“难得看你这样不耐烦,怎么、有事?”
月光自云层中显露出清冷的光辉,西索兴致缺缺的把玩着手里的黑梅花牌,妖艳的脸庞上是一抹沉闷的郁色:“哼~就我妹妹,和人领证了。”最最可恶的是,老头子竟然那样轻易的就同意了,不是说好孩子生出来养在家里的吗?竟然这么快就改了注意。啧!
“嗯?”伊尔迷下意识的问了句:“联姻吗?”不是还大着肚子吗?谁动作这么快的?
“不是,”西索郁闷的寻了块凸起的石头坐了下来,一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眼望着中心街区彩色的霓虹灯影轻叹了声道:“是孩子的生父,一个叫侠客的职业猎人。”西索心中不太满意,事情办这么急做什么?猎人就了不起吗?难道老头还怕自己会去揍那家伙一顿吗?
“猎人啊,”伊尔迷想起和家里祖父关系莫逆的某个老头子,也是猎人协会的会长,实力同样的不可测。
“我这单任务三天后离开,一起吗?”伊尔迷随口问了句道。
西索斜了眼旁边的尸体,懒散的道:“不了,还没玩够。”飞坦临走时递的消息的确有用,可惜对方防守的太严密了,这几天派出来的尽是些扰乱视线的杂鱼,完全让人提不起兴趣。
对西索这几天的动静大致了解的伊尔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便,别把小命玩儿丢就好。”虽然两者都不是什么善茬,可基于合作多次的良好关系,伊尔迷还是提醒了下。
西索眉眼舒展的勾唇一笑:“当然!”一堆烂苹果有什么好玩的,他最喜欢的还是亲手摧毁那些自认为强者的人拥有的骄傲、冷静,以及未来等美好的事物,在此之前不过尽是些开胃小菜罢了。
可惜了,这次没能碰上库洛洛。
西索对着伊尔迷转身的背影挥了挥手,仰脸看着天边再次隐入云层的弯月时舌尖不自觉的轻抵下颚,对那个冷静表象下压抑着战斗欲望的强盗头子,西索一直在寻求着与其动手的机会。可惜的是一直不曾成功。
或许,自己应该改变一下策略?这么想着西索狭长的锐眸微微眯起。
再想到那人一手拉起并付诸心血的旅团,他想这也许是个撬动对方一味躲避正面相碰的契机?
并不知自家便宜大舅哥正暗戳戳动着歪脑筋的侠客在老岳父白眼不待见的臭脸下和两个同伴一起离开了。
临登机前还不忘叫嚣着会给宝宝们带上大赛奖品回来的侠客被芬克斯一把推进了进去:“够了吧,你那老泰山都听不到了!”
“哼,那我不是说给阿云和小崽子们听得吗!”侠客撇撇嘴角,他当然不会这么热情的对特莱尔了,从他露出离开的想法后,那老头就哪哪看他都不顺眼了。唉,可惜刚刷的好感嗖的一下又掉底儿了!
“呵,这还有那么点儿即将为人父的自觉嘛,长进了啊!”芬克斯一边呲牙乐着一边半躺在单人软沙发上,旁边的小几上茶水点心饮料都齐全着。
“切,你这算是嫉妒吗?”侠客不紧不在意同伴的调侃反而对新身份适应良好的点头道:“娇妻幼子、人生赢家不外如是了吧?”
飞坦默不作声的越过他身旁坐下,冷哼的道:“是呦,差点去父留子的躺赢嘛。是值得肯定!”
“噗、”芬克斯憋不住的喷笑出声:“对对、早早后继有人的你可是我们旅团的荣光呐!此行为必须提出肯定!”
侠客才不管他们怎么说呢,事实胜于雄辩嘛,自己运气就是这么好的没办法,属于借鉴也大概率复制不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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