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肖司使,请”
如今的肖玉笙虽只是个京诏司的司使,但他的地位仍同当初一般,享受着大将军的待遇
温父让肖玉笙坐上座
肖玉笙毫不犹豫的走向旁边的位置,将上座让了出来
温父和温母互看了一眼,俩人都不解,但温父还是顺着肖玉笙的意坐上座
温月安和肖玉笙还未向父母说明他们的关系
京诏司的弟兄大口吃肉,有说有笑
官吏阴阳怪气道:“温家主,温府的门槛低到鱼龙混杂之辈都能进入了吗?”
温父:“今日是小女的及笄礼,来的都是我们温府的贵客,大人说这话是何意”
官吏斜视里屋一旁的宾客:“一群鼠雀之辈”
张举他们与里屋并没有什么阻隔,往日的竹帘未放下,官吏的话被他们听了去
他们停下手中的筷子
温月安:“左大人,还请慎言,他们是小女出生入死的弟兄,自然是可以在这”
左大人恼羞成怒,将酒杯重重地砸到桌子上:“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整日与男子待在一起,更是为此顶撞长者,真是有伤风化”
张举拍桌站起,一桌子的京诏司弟兄也跟着站起
温月安:“女子又如何,女子同男子一样可行走于世间,不应被困于宅院”
左大人:“夫为妻纲,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抛头露面失了体面”
温月安:“您难道希望您的女儿,一生都活在宅院中,守着二三其德的丈夫,苦不堪言的了结此生”
左大人:“温成舟,你平日是如何教导子女的,竟如此蛮横无理”
温父刚想搭理左大人,肖玉笙便发话了
肖玉笙:“左大人”,说罢,肖玉笙放下酒杯起身
京诏司的弟兄碍于身份不能和左大人硬刚,也不想毁了温月安的及笄礼,只能捏紧拳头
肖玉笙:“贵贱造之者,有酒辄设,左大人何出此言”
肖玉笙拿着酒壶走向左大人,倒满了左大人的酒杯
左大人一脸高傲
左大人:“肖玉笙,你做什么”
肖玉笙:“左大人,您不是说京诏司的人是鼠雀之辈嘛”
肖玉笙笑着递给左大人酒:“左大人身份高贵,肖某应知趣为您倒酒”
左大人将头歪向一边:“哼”
肖玉笙将酒送到左大人的嘴边,左大人不愿意喝
肖玉笙:“大人是担心肖某下毒嘛”
肖玉笙将左大人的脸掰扯过来:“喝”
左大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肖玉笙:“你……你怎敢”
肖玉笙:“有何不敢”
左大人见肖玉笙不好惹,只好不情愿的喝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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