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澈哥,这是..."我咽下喉间酸涩,"按你论文里提到的3D打印的..."
"放那吧。"他头也不抬地给手术钳消毒,"正好给新生当教具。"
三个月后校庆展上,我做的颅骨模型被摆在"学生创意作品"展区,标签却写着「匿名捐赠」。而白月光送的手术刀套装陈列在「杰出校友纪念品」展柜,聚光灯下贵气逼人。
我蹲在琴房后巷涂鸦时,沈星野的唢呐声劈开雨幕。他蓝紫色挑染像道异次元裂缝:「姐妹,报复前任最好的方式是成为他的过敏源。」
「比如?」我晃了晃3号栗棕染发剂。
他突然扯开衬衫,露出后背纹身——校董父亲最恨的死亡重金属logo:「比如在他最珍视的东西上,留下洗不掉的印记。」
当我把染发剂倒进顾明澈的实验样本时,福尔马林的味道突然变得香甜。原来摧毁高岭之花的方式,是让他的完美主义染上洗不掉的芭比粉。
当我第108次发誓要戒掉顾明澈时,沈星野吹响唢呐版《恋爱循环》。跑调的旋律中夹杂着清朗笑声,像夏日汽水泡在阳光里炸开。
"同学,你踩着我快板了。"
我仿佛看见彩虹成了精。他顶着一头蓝紫色挑染,手里唢呐还粘着HelloKitty贴纸,脚边躺着碎成两半的枣木快板。
"这是..."我盯着快板上「早日脱单」的字样。
"道具。"他随手把唢呐转成金箍棒,"要来段即兴相声吗?我缺个捧哏。"
远处忽然传来骚动,顾明澈的白大褂出现在走廊尽头。沈星野突然拽着我躲进三角钢琴后面,薄荷混着松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嘘——被抓住要写检讨的。"
透过钢琴镂空雕花,我看见顾明澈弯腰捡起我掉落的《舔狗自救手册》。他修长手指划过我写的批注,突然冷笑出声:"量子速读法追人?"
沈星野在我耳边憋笑憋得发抖,温热气息扫过颈侧:"姐妹,你这舔得很有学术价值啊..."
那一刻我突然顿悟——原来真正的高岭之花,连嘲讽人都像在写论文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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