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革市是一个“安定”的城市。
二十年前,有一个年轻人来到了这里。他是新上任的副市长,梅安舟。
梅副市长上任的第一个月,先去了趟刀道口的大厦,与地头蛇易二当家的,定下了一个约定。
当时世人不知道约定的内容,不知道副市长为什么在虎穴里呆了整整一个月,只晓得一年以后,梅副市长成了梅市长,易二当家的干倒了大当家。
后来那个约法三章慢慢地漏出了些许马脚。
刀道口得名于泰革市中心广场的剪刀的形状,N年前那里集了资刚修时,有一老道路过大惊:这不是剪刀煞吗?大凶啊大凶!
果然,没过多久,那几个投资者以花里胡哨的死法嘎了。后来一个莽汉子用白菜价接手了这块地盘,建了几栋大厦,在黑白两道混得风生水起。他自然老死以后,之前提到的那个二当家上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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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程笑双手颤抖得跟摇栗子似的。
“大惊小怪什么,谁还没见过血了。”卫藏叼了一根假烟在嘴角。“快跟上我啦,程不哭。”
走在队末的福组动了动鼻子,嘀咕了一句不像好话的方言。
面前的屋子破旧,栅栏上挂着几套烂得差不多的动物内脏。手电筒照过去,屋子的外墙画满了小孩子的涂鸦。屋顶的红砖头被风吹了倦了,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小院子角落放了个大水缸,积了半缸的水,表面飘浮着一些米白的蝇卵。
“你们确定了在这儿?”陈笑捂着鼻子,哭丧着脸道。“看样子都荒废了好久了。”
“人家就想你这么想呢~”扎起高马尾的张雅雯呵呵笑着。
“这又是什么?!”程笑脚下踢到了软软弹弹还滑溜溜的东西,大惊失色。
“我家猫公公丧失的那种雄性尊严。”张雅雯瞥了一眼,随口便答。
程笑:“……”
他闭上了嘴巴,提心吊胆地在一堆不明肢体中反复横跳。
“砰、砰、砰……”
他的心脏难道已经跳得这么大声了吗?
“又是地窖,就不能有点新意嘛。”卫藏双手插兜,像回了自己家一样惬意。
程笑瞄了一眼把树枝当棒锥敲击青砖地面的福组,四处拍照像来这儿观光旅游的张雅雯,和格格不入的自己。
程笑:“……”上个狗屁的班,我要回家!
上天仿佛听到了他的请求,程笑忽然眼花了一下。左边有什么东西“咻”地飞过来了,他下意识地往前一跳,“砰”地一声撞在了墙上,蹭下了一片片白花花的墙皮。
他瞬间眼冒金星,情急之下……晕了过去。
卫藏收到了福组的眼神暗示,把昏迷的队友团吧团吧塞进了屋檐下的稻草堆里,最后一脚踢开了堂屋的大门。
三个人迅速地闯了进去,捂了上下眼皮打架的放风的人的嘴巴。随后是乒铃乓啷一阵响,还有令人牙酸的重物挪动的声音。
他们跳进了地窖,正遇上五六个密谋的人,与走土路的王冈前后夹击,把嫌疑人一窝端了。
整个过程和开了二倍速一样。
其余人收拾现场时,闲着的王冈开口道:“忘了问了,上面加这个人是干嘛的?”
福组没吭声。
张雅雯踹了脚不配合的嫌疑犯。
卫藏按着车喇叭。
王冈若有所思,回头打开了车门:“走吧。”
福组拢了拢灰袍子。
“嗯。”
还在草垛里“睡大觉”的程笑: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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