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物好似只是出来一趟,将陈玉楼扔下,转头就窜进了深处,消失不见了。
眼见着他要摔倒在地,五根丝线骤然显现在手,向前一甩,丝线齐齐缠住他的手脚,再向后一拉,本是要摔倒在地的人便直挺挺站立着。
只是他全然没了意识,脑袋软软垂下,不知生死的样子实在吓人,而刚才那阵妖风,又让清蓉说的那么吓人,一下子就吓到了卸岭众人。
花灵通药性识药理,在花玛拐一行人将陈玉楼安置在石头旁靠着时,上前给他把了把脉。
花灵:他只是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大碍。
鹧鸪哨:齐姑娘,能不吭麻烦你告知一下,这下面是什么情况吗?
鹧鸪哨:我见你好似有些了悟的模样。
何况鹧鸪哨还注意到了,下去之前,她主动找了陈玉楼,下去后的陈玉楼身上才会多了硫磺粉和雄黄粉。
仅从这些来看,他就知道此人必不简单。
齐清蓉:我并没有太大的本领,实在惭愧。
齐清蓉:只是在下是长沙人士,尚属长沙九门中下三门中的第八门,被人称一声长沙第一算,是个神算子罢了。
齐清蓉:方才下去前,我看到他们额头处有或深或浅的黑气,昭示着不祥,故而才多此一举,将东西给了总把头。
齐清蓉:至于你说的对底下的了解,我只能看出,山崖下方那个位置,环绕着很浓重的妖气。
齐清蓉:至于旁的,便是源于对元人的一些了解,所做出的预防手段罢了。
而这般玄之又玄的说法,不说别人信不信,鹧鸪哨看着她覆着薄纱的双眼,心里直觉她的话是真的。
毕竟有些能人就是有一些习惯,虽然在他人看来是一种怪癖,但于他们自己来说,却是避免麻烦的手段罢了。
眼覆薄纱,可能是她见了太多人的生生死死,旦夕祸福,又有着自己的祖宗规矩,故而才有此一举。
寓意眼不见为净。
这墓下只来得及进到一处偏殿,那些犹如蚂蚁一般多到数之不尽的蜈蚣便窜了出来,眨眼间就将人腐蚀的渣都不剩。
实在太过骇人。
反正有着花花肠子的杨副官下去一趟,是将胆子都给吓破了,让他再去一次墓,他是死活不敢了。
陈玉楼此时需要休息,而对于方才他是经历了些什么,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一行人将陈玉楼抬着,往半山腰那座义庄走去,今夜便要在此地歇脚了,毕竟陈玉楼是一行人的主心骨,没了他,他们可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等回到地方,夜已经黑了。
因着人数众多,搭帐篷的搭帐篷,该休息的休息,该治伤的治伤。
等陈玉楼醒来时,第一时间就将鹧鸪哨请去了,他欲和鹧鸪哨合作共取宝物。
跟他说完之后,后脚就请来了清蓉,并且鹧鸪哨也没走,还留在原地。
面对着他们二人,他倒是将底下那只巨大的蜈蚣全盘托出,那东西真就跟清蓉说的一样,成了精。
不仅毒性极强,个头也变异了,甚至看着还有些许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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