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蓉素来不喜涂脂抹粉,只喜欢素面朝天的示人,故而此时被热水溅了一脸,白皙细腻的皮肤只是微红,狼狈了些。
她并没有烫伤,但仅仅只是这般,就足以让三个看到这幕的男人怒火中烧。
这个男人是从长沙外来的,甫一进来就各种挑剔找事,甚至在二月红登台唱戏时,说他娘们兮兮,让他换一曲唱。
简直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二月红站着的身形未动,袖中手微动,一颗铁弹子便直击他的心口,让他捂着胸口倒退一步,闷哼一声。
二月红唇角微微勾起,不露声色的面色微霁,继续唱起了霸王别姬。
戏一旦开场,就不能半途而废,即使台下没有观众。
张启山没有漏过他刚刚的细微动静,见此淡定自若的坐着没动,还端起茶杯品起了茶。
张日山倒是第一时间动了,此时正站在她旁边,从怀中掏出一条帕子细细擦拭着她脸上溅上的热水。
方才闹事的人,被铁弹子打中心口,此时瞧着面色无异,还能灰溜溜逃出梨园,可一旦走出梨园五步之内,他便会立即倒地而亡。
在长沙城,可没人在惹了他二月红的心上人后,还能全身而退。
张日山细心给她擦脸,而她的关注点却有些奇怪。
她轻声道:
齐清蓉:副官,你怎么随身携带手帕,还是这般洁白无瑕的丝绸手帕?
齐清蓉:你又不是女子,带这玩意儿总不能是佛爷需要吧?
张日山擦拭的动作一顿,面色明显有些黑,他此刻很想就着这条帕子,将手上力道按重一点。
这颗榆木疙瘩。
张日山:八爷,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以防万一呢!
他低头,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齐清蓉:明白明白。
清蓉见状,用完就丢的挥手将他赶远,让他别杵在面前挡了她的视线,碍着她看戏了。
戏曲已散场,客人陆陆续续散去,很快台下只剩下一站二坐的三人,还有台上并未退去幕后的二月红。
二月红:稀客呀佛爷。
二月红下了台,径直走到她面前,指腹触到下颌,微微一抬,就让她的小脸朝着自己展露。
他微蹙着的眉,随着右手指腹沾着的药膏缓缓抹匀在她小脸上的柔腻触感而微舒,一边头也不抬的问候张启山。
张启山向来事务繁忙,不是无事绝不登三宝殿,他可不信他此行过来,是无事可做。
二月红:不是不喜欢听戏吗,怎么想起到我梨园来了。
果然,在他开口那一瞬间,二月红面上并未有什么变化。
张启山:我这次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二月红:哦,张大佛爷有事要求我?不妨说来听听。
他目光不离她的小脸,直直对视着她潋滟的双眸,低声细语。
二月红:怎么这么粗心大意,要是茶水再滚烫一些,你这张小脸可就毁容了。
二月红: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
齐清蓉:没有毁容…
她小声逼逼。
张启山:昨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军列,零七六,没有番号、没有标示,车厢里面全被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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