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用不着你多说,我也知道。
陈皮语气凶巴巴的,半点不见往日里在二月红面前时,跟她说话时的和气。
齐清蓉:嘿,八爷好心提醒,你居然就这么回报八爷?
齐清蓉:真真是不识好人心。
陈皮:好人心?我从不相信这东西。
陈皮:我只信有利可图,为利所驱。
行行行,知道你小子倔驴了。
陈皮最后还是让人拿来了药和纱布,清理了伤口上药后,用纱布缓缓将受伤的手缠绕而上。
而做这些时,他全身肌肉紧绷,双目紧盯着他的方向,随时警惕着她的动向。
那动作,好似只要她一有异动,九爪钩疾如闪电,直取她的咽喉一般狠戾。
看着他这孤狼似的样子,他以前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也难怪会养成如今这般不信任任何人的样子。
还是个幼崽呢。
清蓉一声叹息,不过没贸然动作,毕竟他的警惕性太高,贸然靠近只会引起他的激烈反应。
见她全程配合着他,一点动作都没有,陈皮将剩余的纱布和药放在桌上,转身推门而出,很快就没入了夜色深处,消失不见了。
陈皮:今日的赠药之恩,来日方长。
齐清蓉:别啊,只求你别来了就谢天谢地了。
陈皮好似听到了她这声低估,分明在夜色深处不知哪里,竟然低低哼笑一声,犹如魔鬼在咆哮,让她嘴角一抽。
丫头还真是个祸害,祸祸二月红就算了,她连陈皮都不放过。
甚至于,本来因为摸黑回府的少年摸到了她的府邸,蹭了次药包扎上就跑了?
还说什么,赠药之恩,来日方长?
呸,八爷不需要这样的报恩。
看来,明天的红府她有必要拜访一次了。
翌日一早,清蓉提着一些东西就上门了。
小孩子不学好,多半是学习不够劲儿,多给他加量就好了。
二月红:小八。
二月红带着笑看她,明显的心情很好。
齐清蓉:红官,你这府邸太大,我那府邸就有些小了。
将东西放下,那是油纸包着的,一包是给他的,一包不借口是给陈皮的,然后借着这事告他一状黑状。
二月红:哦,怎么说?
二月红:往日你可是满足于你那府邸,觉得任是千金也不换。怎么今日就有这番感叹了。
二月红:若你不介意,可直接搬来我红府,将这当做你的家。
二月红此言够明确了吧,但是清蓉一想到那次算出来的无数朵桃花,就一阵头皮发麻。
算了算了,拒绝男人,保得命在。
从她做起。
齐清蓉:昨夜你是不知道,我府上那叫一个热闹,一只小橘猫被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追到了我府邸,身上还伤了,造孽哦。
齐清蓉:看的我多心疼不忍啊,就给他包扎了一下,本来想收留他一晚的,但橘猫天生野惯了,待不住,我只好将他放回家了。
二月红全程静静地倾听,唇角的弧度从始至终都未变过,八风不动的模样,让她赞一声“好定力”。
齐清蓉:你说我是不是该替他先赶走那只披着羊皮的狼,让他安全归家,不至于到处流浪,让家人担惊受怕,还是放任他亮出利爪,反将狼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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